邢風嚇得冷汗直流,立馬消失在房中。
屋內的卓幕凝有些尷尬,推了推墨君昊的肩膀,“不是你心尖上的人嘛,怎麼,捨得吼他了?”
墨君昊反而笑了,緊緊的抱著卓幕凝,“就你調皮。”
兩個人相視一笑。
而門外的邢風就不好受了,出了一身冷汗,被兩個主子同時呵斥,還不能去換身衣服,今晚的風格外的大,很快邢風就感覺到了渾身發冷,就算他是習武之人,也禁不止穿著濕的衣服在外面吹冷風。
新生這次注意的邢風的不對勁,習武之人總是很精神,看刑雨就知道了,怎麼會如此狼狽?
“邢侍衛,您不舒服?”新生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看著邢風全身有些發抖,更肯定了內心的想法。
“邢侍衛,這裡我守著吧,白天都是您守著的,您先回去洗個澡,喝個姜湯,再好好睡一覺,明天主子和王爺還需要您保護呢。”
其實就算邢風不走,她也打算在這守著,腿還是有些酸軟,但一點睡意也沒有,她感覺自己連眼淚都流光了,現在她只剩下主子了。
新生朝著內室望去,久久沒有回神,臉邢風跟她說的話都沒有聽到。
邢風見此,遍知道新生這是有心事,看著新生真沒有想要去歇息的意思,朝著新生作揖,之後就到旁邊的房間休息了。
李江迷迷糊糊中醒來,有些不清楚他在哪裡,思緒回籠,瞬間清醒過來,他往旁邊看去,竟然沒有人!驚坐起來,懷裡的信就掉了下來。
他有些疑惑的撿起信,信上寫的:“李大人親啟。”
李江有些高興,這應該是情書吧,一定是新生不好意思跟他說,所以才寫了信。
“李大人,很高興您能看重奴婢,奴婢感激不盡。
奴婢身份卑微,您應該看出來了,奴婢非清白之身,若不是主子,奴婢早就懸梁自盡了。
您說要奴婢當您妻子,奴婢很感動,但也僅僅是感動而已,不可能的,奴婢不希望看您沒了官職,更不希望您被世人唾罵。
李大人,放棄奴婢吧,奴婢以後再也不想見到您,這一次就當奴婢回報您了,請不要再來找奴婢了,奴婢先謝謝李大人了。”
李江拿著信的手有些發抖,身為七尺男兒,他知道他不應該掉淚,可是他控制不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新生會如此絕情,昨天的纏綿彷彿成為了諷刺,嘲笑他的自作多情,展現了她的水性楊花。
他坐在床上,感覺全身都失去了力氣,昨天的一切像夢一場,醒來一切都變了,變得他接受不了。
他不懂新生的想法,明明已經是他的人了,為什麼還會拒絕他?是他的努力不夠?可是他能說的都說了。
李江把信揉成團,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又不捨的撿了起來,對自己諷刺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