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近的距離蘇涵怎麼會沒看清楚,他往前了一步,抻著脖,道:“夏剛剛拿的是什麼東西?”
卓慕凝結結巴巴道:“沒,沒什麼。”
蘇涵不信,硬要去看個究竟,卓慕凝臉皮一紅,高聲道:“女人的東西你也要看的這麼清楚啊!”
蘇涵的手一下頓住,也跟著紅了臉,一句話不,轉頭灰溜溜地走掉了。
卓慕凝長長鬆了口氣,看著眼前表情愣愣的夏,這孩似乎還張嘴問些什麼,被卓慕凝一聲令下,道:“把東西放下,出去。”
夏看似害怕,其實卻笑眯眯的,短腿也倒騰的極快,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這個也不知道是隨了誰,這麼就一副沒心沒肺的樣,不話的時候看著挺討人喜歡,起話來簡直能氣死個人。
卓慕凝向窗外望了一眼,見四下沒了人,這才心翼翼將人皮面具從包裡拿出來,放在眼前細細端詳起來。
不知道蘇涵看到這些東西會怎麼想。
他的心思看著糊塗,其實明白著呢,不定已經對她的想法早就瞭如指掌了吧。
畢竟他們在一起朝夕相對了那麼長時間。
日還是要一天天的過,波瀾不驚。
只是卓慕凝發現蘇涵沒事的時候喜歡上了喝酒,他以前也好這一口,可都是淺嘗輒止,但是最近卻愈發放肆起來,經常是醉醺醺地不省人事。
這可哭了二,一個人從早到晚被夏纏的魂魄都要出竅了,於是便跑到卓慕凝這裡來訴苦,道:“夫人,您就不能給公配點解酒的藥嗎,讓他清醒清醒,整天這麼渾渾噩噩的可怎麼是好。”
卓慕凝道:“我這藥只能幫他一時,卻不能幫他一世,想不想醒過來還得看他自己。”
二忽而垂下頭去,聲道:“公到底願不願意醒,夫人您還不知道嗎,恐怕這最好的解酒藥就是夫人您了。”
彼時卓慕凝正在給病人熬藥,不知是不是黃連放得多了,空氣裡都彌漫著一股苦味。
這氣味彷彿是有形的,最近鼻腔裡,再劃過口腔,一路放肆。
卓慕凝下意識用手裡的扇扇了幾下,於是火勢一下變大,好好的一鍋文火的藥差一點被大火給熬幹。
她身邊這都是些什麼藏龍臥虎的人,個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要麼就一句正形都沒有,要麼出一句來便會嚇死個人。
二走後,卓慕凝發了一會兒呆,然後不負眾望的將這鍋藥給徹底熬胡了,她氣餒地摔了手裡的扇,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神,爾後反應過來,拔腿往後院的樹林裡走去。
醫館的位置是蘇涵選的,他自從上次在玄月鎮租過房之後,似乎就對選地方這種事情有了特別的熱衷。
因為是打算常住,卓慕凝還沒有什麼想法的時候蘇涵便已經做好了打算,以後要在庭院裡種什麼樣的花,門口收拾成什麼樣,最好是在家裡有一塊可以給孩玩樂的地方。
蘇涵在鎮上實地考察了三天,終於選定了現在的這個地方,雖然地腳偏僻了一點,可是貴在寂靜,景色也好,背後是的竹林和溪流,不大氣,但卻像是刻意為他們家量身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