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道:“老爺去了軍機處,至今還沒回來呢。”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那人搖搖頭,魏致遠一把推開,道:“沒用的東西。”
可是這事情也不單單是狂躁就可以解決的問題,於是魏致遠便在他的房間中萬分煩躁的等了起來,這一等不要緊,他回來的時候還是個半下午,如今已經到了掌燈十分。
伺候他的廝一溜煙跑進來,道:“公,老爺回來了。”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老爺正在臥房裡換衣服呢,的剛剛見到他的時候已經同他公您想見他了,老爺一會兒讓您去書房等他。”
魏致遠道:“我知道了。”
魏致遠早早的就到了書房,大抵是自己太心急了,魏高傑此時還沒有到。
當魏高傑推門而入的時候,魏致遠的一顆心都要提到了嗓眼,恭恭敬敬地退到了房間的一角,一副要挨訓的模樣,過了一會兒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可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便又暗搓搓地挺直了腰板。
魏高傑在一旁眯著眼睛看著自己兒的這些動作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他輕輕咳嗽了一聲,道:“你找我有什麼事?該不會是又闖了什麼禍吧。”
老實,這還委實冤枉了魏致遠,雖然他的名聲是遠近聞名的,可是他卻跟別人家的紈絝弟有本質上的區別,他禍害的從來都是自己,從到大卻是一件缺德的事也沒幹過,什麼強搶民女,巧取豪奪的事情從來都跟他不沾邊。
況且他是魏家的兒,這麼大的來頭只要是他不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在外邊一般沒有人會活的不耐煩了找他的麻煩,於是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條,魏致遠這前半輩一直過的聽順風順水的,要最倒黴的事情便是回家捱揍了。
魏致遠連連擺手道:“父親,你這可就冤枉我了。”
魏高傑等的有些不耐煩,道:“那就快吧,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魏致遠想了想,到底還是把下午見到醉陽的事情合盤了出來,末了,魏致遠問道:“父親,公主的是什麼充斥,為何兒聽不懂。”
魏高傑瞪了魏致遠一眼,不做解釋,自己是白白把這個兒養了這麼大,一個男人的見識竟然抵不過一個女人。
他摩挲著自己的胡須,道:“這件事情為父知道了,若是日後公主還有什麼話,你只管同為父來,記住,這件事情切不可讓其他的人知道。出了這個房門,你就要把這件事給我忘了。”
魏致遠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道:“兒知道了。”著,就要退身離開。
魏高傑道:“站住,你要去什麼地方?”
魏致遠搔搔後腦勺道:“我剛剛爽了朋友的約,特地趕回來告訴父親這件事情,如今朋友們一定是在那裡等急了,我得回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