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致遠即便是睡得再熟,此時也不得不醒,捂著發疼的耳朵,道:“爹,爹,您慢點,疼!”
“你還知道疼?今天我不好好教訓你,你就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疼!”魏將軍一聲斷喝,抄起房間裡作為裝飾的劍便向魏致遠走來。
魏致遠一個激靈,酒就醒了大半,他爹這個氣勢沖沖的樣這是哪裡是要教訓他,分明就是要他的命啊。
魏致遠一下從蹦了起來,跳到角落裡,道:“爹,你冷靜下,我的酒醒了,真的全都醒了。”
魏高傑這時正在氣頭上,哪裡還能聽得他的求饒,只覺得心中一團怒火不不足以平憤,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拽過魏致遠,便用劍身狠狠地敲在而來他的身上。
魏致遠殺一般哎呦一聲,剩下那三分沒有醒的酒也立時清醒了。
他的體格哪裡能同魏高傑抗衡,他幾乎被魏高傑鉗住,分毫也動不了,只能慘叫著捱打。
魏高傑的手上其實十分有分寸,雖然架勢嚇人,可是落在魏致遠的身上力道卻已經減輕了不少,而且都是在十分不容易傷到的地方。
打了七八下,魏高傑也算是解氣了,而魏致遠早已經叫的悽慘的不成了樣,他的手一鬆,魏致遠便慘兮兮地頹然坐到了地上。
魏高傑嘆息一聲,不明白這麼不成器的東西自己是怎麼教匯出來的。
魏致遠捂著自己的哎喲聲不斷,魏高傑道:“這麼點苦都吃不了,你要是再叫,我明日便把你安排到軍營之中,讓你從士兵開始訓練,到時候有你的好果吃。”
魏致遠一聽到從軍的事情就立馬不出聲了。
魏高傑喚人進來,道:“你們給公收拾一下,一會兒去面見公主,你要是一會兒敢有半分失禮,等著我給你好看。”
魏致遠大氣不敢出一聲,唯有等著魏高傑離開。
丫鬟廝們這時候團團圍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換衣服的很衣服,伺候洗漱的伺候洗漱。
醉陽在大廳之中等的直打哈欠,魏高傑走了她又沒帶之兒過來,此時真是連個話的人都沒有,於是便只能贊成跟自己下棋玩。
桌上的還放著魏高傑走之前同自己下的殘局,這時候醉陽便一人分飾兩角,同自己對弈起來。
若是此時魏高傑在場,一定會大為驚嘆,因為剛剛還把棋下的一塌糊塗的那姑娘,這個時候卻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在兩種角色之間遊刃有餘,之間棋盤上彷彿硝煙彌漫,喊殺陣陣,已經到了膠著不下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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