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皖卻竭力反駁道:“奴婢沒有毒害王妃。”
周清雅道:“整件事情前前後後真的同妾身沒有半點關系。更不要提毒害王妃了。”
“可是這個奴才為什麼旁人不咬,卻一口咬定同你有關系呢。”墨君昊反問道。
周清雅的眼神左右搖擺,腦飛快地轉動著,她脫口而出,“不定……不定這是她們主僕二人串通一氣來誣陷我的!”
這句話一落地,全場一片死寂,只能聽到左梓玥的哭聲漸漸清晰起來。
“妾身到底是造了什麼樣的孽,竟然被這樣冤枉,我為何一定要糟踐自己的身體來置你於死地不可。”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墨君昊聽這群女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罵,只覺得頭都大了,道:“來人,將這個奴才給我關進地牢,本王今日乏了,等到明日其餘關鍵的證據調查清楚之後再審。”
墨君昊的話自然是沒有人敢違背的,於是左梓玥和周清雅盡管不願意,但是也不得不終止了這場撕逼大戰。
蘇皖被收押了起來。
當她走過周清雅身邊的時候,不禁抬起頭來對她微微笑了一下。
周清雅的腦中立時“嗡”的一聲。她不知道她對自己的惡意到底是從何而來,背後算計了她的人明明就是左梓玥,她不可能不知道。
周清雅咬緊了後牙,一個重要的覺得便在此刻誕生了。
墨君昊從遺珠苑裡出來,頓覺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他同和泰往卓然居的方向走去。
路上和泰問道:“這件事情怎麼這麼奇怪。”
墨君昊道:“,你覺得什麼地方不對。”
和泰想了想道:“遺珠苑裡出了什麼事情,周側妃怎麼可能那麼快就聽到了風聲,而且那個蘇皖明明承認了自己同周側妃有關系,可是卻死活都不承認自己下毒的事情。”
墨君昊道:“這很正常,同旁的院裡的人互通往來,頂多是一個不忠於主的罵名,可是毒害王妃就不同了,如果罪名坐實,那可是殺頭的死罪。”
和泰道:“也就是,蘇皖這麼做只是想牽出周側妃,讓她即便是為了自己也要保全她。”
墨君昊道:“有一定的道理。”
“王爺的意思是這毒的確有可能是蘇皖下的?”和泰問道。
墨君昊扯了扯唇角,道:“本王可什麼都沒。”
和泰好奇心重,自己分析來分析去仍然沒有什麼頭緒,便道:“王爺你倒是給我透個底呀。”
墨君昊嘆道:“女人的心思最是難猜,你不是已經領教到了嗎?”
和泰知道墨君昊是在他同素梅的關系,道:“王爺你又拿我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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