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夜晚中,銘夜跳進樹林的深處時,他卻被強制解除了變身,摔倒在地面上,他頭上的帽子也掉落在地面上。
“額~!果然,那七個人都很厲害啊。”
銘夜咬著牙,額頭冒著冷汗。從他腹部的傷口中漸漸流出血液,他伸出那顫動的手,抓住地面上的帽子戴在頭上,他再慢慢地向左邊的樹木爬過去。他的背靠著樹木,抬起頭看著浩瀚的星空,白色襯衣的腹部漸漸染成紅色。
“銘夜,kuuga的亞瑪達姆的自愈能力已經開始運作起來了,相信很快就可以了。”銘夜腰間的迷失驅動器中傳出了腰帶先生的聲音。
“..............那七個人,為什麼要會來阻止我?要是他們跟我不是敵人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來追殺那傢伙的。呵!原來,除了革命軍之外,還有殺那些惡人的傢伙嗎..............總覺得,有點開心的感覺啊...................”
銘夜一說完,他看著天上那圓亮的月亮,疲憊迫使他閉上雙眼,笑著飛向美好的夢鄉中。
漆黑的夜幕漸漸被驅趕,迎來嶄新的一天。
在距離帝都以北十公里的山中,有一間十分巨大的別墅。別墅的一間房間內,有瑪茵他們都綁著繃帶,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娜潔希坦急促地與綁著繃帶的赤瞳、塔茲米、雷歐奈、希爾一起走進房間,她一開啟房門,就看見躺在床上的瑪茵他們三人。
“這是怎麼回事?我剛從總部回來,怎麼就發生這種事了?”娜潔希坦走進房間中,看向左右兩邊躺在病床上的瑪茵他們三人,說道。
“抱歉,boss。在做任務的途中,我們遇到了一個男人。他一開始妨礙著瑪茵的射擊,導致在當時沒有並擊殺加爾達。在那之後,我們在樹林中遇到了那個男人。他擁有與布蘭德相同的鎧甲型帝具,而且還一個人打傷了我們七個。”赤瞳走到娜潔希坦的身邊,歉意地說道。
“那目標呢,加爾達那傢伙怎麼樣了?”
“這一點就很奇怪了。那個男人明明是與我們戰鬥的,也就是說他跟我們是敵人。但是,他卻開槍殺了加爾達。這就說明他的目標跟我們是一樣的。”雷歐奈說道。
“那男人有什麼特徵嗎?”
“嗯~~~~他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穿著白色西裝,腰間上戴著一個奇怪的帝具。”塔茲米說道。
“目標一樣但卻是敵人,鎧甲型帝具,白色西裝,白色帽子............啊!難道是...........騙人的吧!”娜潔希坦似乎想到了什麼,驚訝地向後退了一步。
“怎麼了,boss?”希爾看見娜潔希坦驚訝的樣子,疑惑地說道。
“我可能,認識那個男人。不過,為什麼會這樣?”
“boss,你在說什麼啊?”赤瞳說道。
“..............那個男人.........怎麼說好呢。是個,非常固執的一個人吧。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應該不是我們的敵人,吧。應該,不是的...............”
“boss,就算是你也拿不定注意嗎?”
“就是因為他太固執了,很難預料啊。”
而之前,在樹林深處,背靠著樹木坐在地面上睡著的銘夜這邊。有一隻小鳥飛落在他的左手指上,來回張望著四周,用尖嘴去啄他的手。
“嗯....................”
銘夜感覺到自己手上傳來的疼痛,漸漸睜開雙眼,看著不斷用尖嘴啄自己的手的小鳥。
“....................喂,差不多該停下來了吧。反正我也是沒有食物給你的。”
小鳥看了銘夜一眼後,沒有理會他,繼續用尖嘴去啄他的手。
“唉~!是跟同伴走丟了嗎,還是說,跟我一樣,無家可歸啊。不過,你跟我都是要獨立的。獨自一個人生活,得到一個可以站立的位置。”
銘夜將左手舉了起來,用力一甩,他手指上的小鳥下意識地展開雙翅,飛向天空中。
銘夜抬起頭看著小鳥越飛越遠,他莫名地笑了起來。他重新站了起來,拍了拍雙肩和帽子上的落葉,再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腹部。
“傷口都已經癒合了嗎。真是可惜這件衣服了,居然只有腹部這個位置染成了紅色。”
銘夜看向樹木茂密的四周,他便繼續往樹林裡面走去。在那之後,他在樹林內找到一條小溪。他在小溪旁稍微洗漱了一下,再清洗自己身上的衣物。
過了一段時間,他重新穿上已經風乾的衣物,終於走出了樹林。當他走出樹林後,在一條土黃色的道路上渾渾噩噩地行走著,似乎是完全沒有自己的計劃一般,放空大腦,如同行屍走肉般行走著。
“糟了,我現在到底在幹什麼?我要去什麼地方?這裡又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感到無比疲憊的感覺?是對戰鬥感到厭惡了嗎,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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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銘夜疑惑地在道路上行走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意外地走到一座鄉村小鎮前。他一眼望去,總體感覺上眼前的小鎮似乎很貧窮的模樣。
“小鎮啊。雖然我身上還有一些從惡人們奪取過來的金錢,不過,我還是挺擔心在那裡同樣貼著我的通緝令啊。算了,既然都已經來了,就走進去看看吧。”
銘夜將自己頭上的帽子拉低,做到遮擋眼睛的效果,他再用手遮擋住自己的臉,踏出腳步走進小鎮內。
他走進小鎮後,他在不溫不火的街道上警惕地來回張望著,想要查詢自己的通緝令。不過,奇怪的是,左右兩邊的牆壁上都沒有貼任何一張通緝令,這他瞬間放心了不。
他見兩邊的牆壁上都沒有貼上他的通緝令,他便將遮擋著自己的臉的手給放了下來,繼續在街道上行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