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銘夜以雙手被凍傷為代價,從艾斯德斯的手中奪走細劍並快速逃進附近的巖山中,搶奪過來的細劍也化作一個橙色的光團飛進迷失驅動器後...............
在皇宮的朝廷中,艾斯德斯摘下帽子低著頭、顯露出她那藍色長髮正單膝跪在皇上和大臣的面前。
“艾斯德斯將軍,你的助手抓到了沒有。”大臣啃食著手中的熟肉,說道。
“..................真是抱歉,屬下還沒有抓到他。請再給屬下一點時間,屬下一定會.........”
“不了。”大臣說道。
“嗯?”
艾斯德斯聽見大臣居然否定自己,便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
“陛下,根據屬下的調查,自從銘夜這個叛軍離開皇宮後,大量的臣官和將士都已經慘遭不幸。不如,屬下立刻就派人去出張對他的通緝令吧。老臣怕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對這個國家不理。”大臣咬了一口他手中的熟肉,向身邊年幼的皇上說道。
“什麼!”艾斯德斯聽見大臣的話後,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看著他。
“嗯!大臣你說的永遠都是對的,就按你說得去做吧!”年幼的皇上完全不用思考,便露出天真的笑容向大臣說道。
大臣見皇上無條件答應自己的要求,便露出陰險的笑容,轉過身向艾斯德斯說道:
“艾斯德斯將軍,他是你的助手,抓到他以後就仍由你處置了,你喜歡幹就怎麼幹吧。”
艾斯德斯瞬間對大臣的話感到了興趣,笑著說道:
“仍由我處置,喜歡怎麼幹就怎麼幹...........呵呵呵呵!!!!屬下知道了,屬下現在就去處理這件事。”
而在另一邊,原本背靠著樹木坐在地面上的銘夜,他的眼皮被溫暖的陽光所照射,迫使他漸漸睜開了雙眼。
“嗯...........我,我這是要............啊!對了,我昨晚.................”
銘夜重新站了起來,扭動著他的肩膀,從肩膀中響出咔嚓咔嚓的聲響。他將頭上的帽子重新戴好,再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說道:
“看來凍傷已經好了。腰帶先生,輪到你彙報情況了。”
“昨晚搶過來的那把細劍的確是騎士力量沒錯,不過現在還沒有解析出來被封印的假面騎士,給我一點時間吧。”迷失驅動器中響起了腰帶先生的聲音。
“時間嗎。不過話又說回來,昨晚把艾斯德斯的細劍給搶了過來,又逃走了。我估計,回去帝都的時候,我估計會被門衛給截住,再叫人把我給抓走吧。”
“這有什麼辦法呢,反正你都已經跟一名殺人犯沒什麼區別了。”達克尼斯在銘夜的腦海中說道。
“不不不,你這麼說就做了。殺人犯那叫犯罪,我這叫為名除害,不一樣的好不好。”
“也對。反正他們對你來說都該死。”
“那是當然的。”
“那是怎麼樣,還要不要去帝都啊。”腰帶先生說道。
“當然是去啊。”
銘夜離開樹林後在巖山的深處找到一條小溪,在那條小溪中稍微洗漱了一下,便繼續走出巖山,向帝都走去。
可是,銘夜沒有想到的是,帝都警備隊的人已經在帝都的周圍都貼上了他的通緝令,通緝令中的是他戴著帽子時的素描。
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賽琉正用一條繩子如同牽狗一般牽著小可,她從懷中一疊紙張中抽出其中一張,貼在牆壁上。
她看著通緝令中的素描,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銘夜先生,沒想到你居然為了幫娜傑米報仇,而淪落到被通緝的地步。小可,你怎麼看?”
“汪!”小可喊了一聲後,便看著通緝令中的銘夜,露出了哀傷的神情。
而另一邊的銘夜也走出了森林,走進了帝都內,雖然帝都城門外的門衛沒有攔截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