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一起走?”傑內西斯很驚訝,這個一向以那女孩的安危為最高優先順序的人居然會離開她?
在他的印象裡,也只有上次行動時,被臨溪強制要求帶著安吉爾的母親走時,這人才離開了一會。而在將安吉爾的母親帶到安全的地方——也就是安吉爾身邊之後,他又飛速趕了回去,正好遇到從村子裡出來的自己和臨溪。
“‘如果傑內西斯去神羅的話,ancer你就跟著去,我覺得以他的口述表達能力以及傲嬌程度,再正確的求諒解姿勢都會被誤解成拉仇恨。’”複述了一遍來自禦主的話,迪盧木多看著險些掰斷桌角的紅發青年,微笑依舊,“那其實是傑內西斯非常重要的友人吧。”
紅發青年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他,轉頭走人。
安吉爾無奈地跟了上去。
留下老婦人拿起旁邊的水盆和毛巾,去接手迪盧木多的工作。
才一推開門,安吉爾的母親就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臨溪你醒了?”
但是話一出口她就發現不對了,房裡不是隻有她一個人!
一個全身都隱藏在黑袍中的人站在姜臨溪的床頭,從老婦人的角度看過去,兜帽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只露出線條柔和細膩的右臉。
“啊拉,有客人來了嗎?”黑袍女子聲音優雅動聽,帶著難以言喻的溫和,安吉爾的母親只覺得身心一陣陣放鬆,忽然很想休息一下。
這些天來,當年的實驗,傑內西斯的劣化,兒子的痛苦……像一座座大山壓在她的心上,巨大的愧疚感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那天如果不是那孩子插了一手,她現在大概已經回到了生命之流中了。
“很累吧?休息一下吧,所有的一切,等醒過來了就好了……”
柔和的聲音哄著她,彷彿嬰兒時代母親的話語一般,老婦人的手失去了勁道,端在手裡盛著水的水盆摔了下去,人也跟著軟軟地倒了下去。
但是水盆在半空中就像是被什麼給托住了一樣,連水都沒灑出來,安吉爾的母親更是像有一個隱形人在旁邊,將其扶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水盆自動飛到了床頭。
姜臨溪這才收回了視線,看向床前的女子。
居然這麼不小心……
“老師你最近……人不舒服?”
林夏搖了搖頭:“沒什麼,我也就是這段時間心神不安了些……”
會忘記開結界,這還是心神不安能解釋的嗎?
但是看出老師並沒有細說的準備,姜臨溪也只能在心裡默默想。
“比起我來,你不覺得自己最近很不正常嗎?”
“你是說從進了ff7之後就開始生病……這件事?”姜臨溪問,得到情報販子點頭同意。
她的身體確實不該這麼差,哪怕是被天之鎖封鎖了也不應該,她本來以為是另外一個原因,但是現在從老師的態度來看……
“我的病,另有隱情?”
作者有話要說:
哼(ˉ(∞)ˉ)唧我會讓黑歷史就這麼曝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