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助和酎之間的戰鬥,最後以幽助一個頭槌把酎撞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獲得勝利, 特邀嘉賓隊在暗黑武術大會的第一回 合戰, 以本隊勝出為結束。
“咦?臨溪呢?”從擂臺上下來的幽助環顧一圈, 沒看到人,問道。
“你上去之後不久, 她就從選手通道那邊出去了……看上去好像是對六遊怪隊的那個主將很感興趣。”飛影道。
“額……”幽助的表情頓時變得很……複雜,“沒記錯的話……六遊怪隊的隊員,是以猜拳決定出場順序和候補者……的吧?”所以實際上實力第一的酎才會是候補。
“是那樣沒錯, 有問題嗎?”桑原疑惑問道。
“那個主將……很弱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 幽助?”
無法把內心實際想法完整表達出來的幽助有些憂鬱地扶額:“不……我只希望那主將確實很弱, 最好是弱到一根手指頭就能戳倒的地步……”千萬別把臨溪的火氣惹出來啊……
“安心吧,至少從剛剛到現在既沒有打雷出閃電也沒有冒出什麼規格外的東西, 不是嗎?”
說這話的既不是藏馬也不是飛影, 更加不是桑原, 眾人疑惑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 一個白發紅眼的少年背靠在選手通道的外壁上,正朝這邊招手。
“你是……”
“你們叫我阿克夏就好了, 我是來找臨溪的。”白發少年解釋了一句。
也就是說是那個女孩子認識的人是吧……桑原這樣想到, 道:“啊, 臨溪啊,她現在不在這裡,出去了……就往你身後的那個選手通道出去了, 現在你跟上去的話,應該還能看到人吧?”
他說著朝阿克夏身後的通道指了指。
“不, 我知道她就在外頭……咳,我是來找浦飯君的,嗯,請陪我一起去……”白發少年一臉誠懇道,“雖然目前來說沒看到什麼徵兆,但是……”
桑原感覺說那白發少年說這話時的表情似乎似曾相識,然後他想起來了,剛剛浦飯聽到那女孩出去了的訊息時,就是這個表情。
“……好吧,不用多說,我理解了。”幽助一臉牙疼的樣子,有氣無力地拍了拍白發少年的肩,“我們快點過去吧……話說我剛剛看到戶愚呂兄弟了,希望他們不會碰面……”要是動起手來……額,這個大會有準備防空洞不?
“你們兩個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雖然說是幽助和阿克夏先走,但是在已經比完了的現在,也沒人多願意留在這個滿是敵視視線的會場裡,所以藏馬和飛影等人也馬上跟了上來。這會兒,桑原就代表同樣一頭霧水的藏馬和飛影發出了疑問。
“其實也沒什麼……”幽助撓撓臉,一臉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樣子。
“說句實話,我覺得讓她發洩出來比較好,但是……”阿克夏看了一眼會場裡還在叫囂的妖怪,“該說是臨溪的自制力太強,強到即使到那個地步……都不會出現理智失控的情況,還是該說……”她把情緒完全壓抑下去,直到遇到真正的罪魁禍首之時,再一口氣爆發呢?
之前在古劍世界裡也是,哪怕是對著直接兇手那個依靠渡魂維持生命的殘魂,除了被殘魂完全佔據了身體的兩個人外,其他被那個殘魂暫居身體、並沒有被奪去身體的人都僅僅是受了點傷。
雖然血流滿地看著嚇人,卻沒有人因此喪命。
——哪怕是在剛剛發現警長的死亡、直面兇手之一的那個時候,都能控制著自己不殃及無辜……這份自制力,該說強大呢,還是恐怖呢?
離開了楊府後的女孩看起來似乎毫無異樣,但是依靠著敏銳的洞察力,阿克夏清楚地知道,那孩子平靜外表下的壓抑。
那就像是在平靜無波的湖面底下醞釀著足以撕裂一切進入這個地方的暗流漩渦一樣。
那次的許願卡任務是剿滅山匪,阿克夏本以為剿滅山匪的行動中能讓她把壓抑著的悲傷發洩出來,但是……他親眼看到那女孩以山匪完全無法反應過來的速度將他們一劍穿心。
完全沒有多餘的動作。
所有的山匪都是一擊斃命,甚至在他們察覺到有人入侵之前,那柄華美好似裝飾物的修羅刀已經送入了他們的胸膛。
她沒有藉著這些本就該殺的人發洩那些死死壓抑心底的負面情緒,而是如同給予慈悲一樣,給那些山匪最無痛感的死法。
那模樣……就像是將所有的憤怒悲傷和仇恨,都冰封起來了一樣。
“阿克夏和臨溪很熟嗎?我的話,只認識了她一個多月,不過感覺她人很不錯!而且她很強!”幽助握了握拳頭,“雖然一次都沒交過手……”
“嗯?等等,幽助,”藏馬意識到哪裡不對了,“我記得碰面的時候,你不是說你那一身痠痛都拜她所賜嗎?”這種說法……他還以為他們已經交過手了。
“我沒有和她交過手啊……痠痛的話,確實是和她有關系……”幽助的視線幽幽地飄向另一邊,“可以的話,我不想回憶那段記憶……雖然拜她所賜,應變能力的確是上了幾個臺階……”但是被一群縮小版的隕石追著砸什麼的……他可以申請記憶刪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