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青年搖了搖頭,看不出真心假意,“勝利女神站在我這邊。”
他說著,微微低首,輕輕地吻了吻懷中女孩的眼角。
女孩年紀很小,從身段來看,才剛剛開始發育,將熟未熟的年紀,但是青澀的魅力,卻已經開始綻放——她坐在青年首領的懷裡,眼簾微垂,嘴角露出一絲極淡的笑紋,眼波流轉,渾然天成。
這女孩穿著的似乎是東方某個民族名為旗袍的服飾,立領盤口,中袖,露出一截羊脂白玉般的皓白手腕,右腕上戴著一個纖細的銀鐲,更襯得她膚白如雪。
這旗袍的款式改動很大,尤其是下裝,不是開口極大的袍子,而是同款的褲子,同樣是圓口盤扣,穿在尚未發育完全的小女孩身上,莫名有種中性的魅力。
阿奇多的臉皮抽了抽。
傳聞中,這個新晉首領是個戀童癖……現在看來,不是謠傳。
不管是去哪裡,不管是做什麼,不管是私人聚會還是嚴肅的黑道大會,這個青年總是帶著他懷裡的那個小女孩,動作親暱。
此刻,那青年單手環在女孩的腰上,低首輕輕地吻了一下小女孩瑩白如玉的耳骨,似乎是在嘉獎一樣。
那小女孩似乎不會說話,至少阿奇多從未聽過那孩子出聲。
……或許戀童癖的後面還要加上註解喜愛殘缺美,誰能保證那小女孩不是被弄啞了喉嚨送到佩爾諾手裡,得到他的青睞的呢?
這樣想著,阿奇多覺得自己找到了那些小女孩送給了佩爾諾卻被退回來的原因了。
“雖然是五局三勝,不過……你覺得自己還有贏的可能嗎,阿奇多?”
青年從頭到尾都沒碰過賭桌,一直都是他懷裡的那個小女孩負責抓牌,補牌,停牌。
阿奇多的臉皮又抽了抽:“還沒到最後呢,誰能肯定呢?”
佩爾諾笑了笑,不再言語,只是示意下一局開始。
莊家洗牌。
兩張牌被飛到佩爾諾的面前。
但是和之前一樣,不管是佩爾諾還是他懷裡的小女孩,都沒有看牌。
這一次佩爾諾更加過分,低著頭,甚至沒往牌桌上看一眼,而是閉著眼睛輕輕地貼著懷裡孩子的臉頰:“怎麼了,不高興?”
小女孩微微搖頭,眸光一閃。
“莊家開牌!二十一點!”莊家把牌掀開,大聲喊道。
一張黑磚一和紅心十。
莊家得意地笑了起來,這牌面幾乎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更何況,他剛剛已經在暗中以超高速的手法和眼力,暗中把發給佩爾諾的牌換成了黑桃八跟紅磚八,兩張加起來是十六點,不上不下的牌面。
賭桌上,老千才是主調,沒有誰能一直好運地贏到最後。
——對大部分人來說。
小女孩抬眸掃了一眼莊家,阿奇多這才發現,那孩子的眸色幽深好似閃著星光的夜空。
漆黑,卻吸引人。
她的手按在牌桌上,停頓了一下,一敲。
這是補牌的意思。
莊家於是掀開了一張牌,黑桃四。
和之前的兩張加起來,是20點。
小女孩又敲了一下。
再補。
“好!”莊家又一次掀牌,紅心五。
他得意地笑了起來,已經超過21點了。
小女孩微閉雙眸,再一次,敲下。
再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