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是有吃有住,但是某位本世界唯一的獵命師的日子也不是特別好過。
每天對著自家靈貓哀怨如深閨怨女的背影,姜臨溪深深扶額嘆息自己當年到底是有多鬼迷心竅才會把這只貓從貓媽媽的懷裡拎出來啊……
“算我敗給你了!”姜臨溪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和只貓計較,“說吧,你找到了什麼?沒目標的話我也沒辦法啊!”
“喵!”警長得意地喵了一聲,輕輕一躍,就到了姜臨溪面前的沙發茶幾上,在家養傷的宮崎耀司好奇地看著這一人一貓。
這小女孩和她的貓之間的互動從來沒隱瞞過他,所以他多多少少知道了點關於姜臨溪的事,瞭解她是一名獵命師,但是更多的事就不知道了。
姜臨溪倒是很少給他解釋相關名詞,所以一切都得靠宮崎耀司自己聯系前後慢慢思索。加上身為正常人類的一員,宮崎耀司是既沒有養過貓也沒有學過什麼貓語,人和貓之間的對話連同其內的專有詞語都只能靠自己去猜了。
幸而智商不低,多多少少猜對了。他連蒙帶猜地知道了這貓似乎最近是在和她鬧別扭,究其原因……似乎是某個很稀有的命格被姜臨溪隨手送人了,主人自己還不在乎,警長就心疼得要命,連專門給它買回來的貓糧都不碰。
——廢話,警長本來就不吃貓糧好不好!
“咦?這麼興奮啊……難道找到目標了?”姜臨溪託著腮,有些意外靈貓的激動,“……兩個?”
“喵!”小黃貓大力點頭。
小女孩歪歪頭,思考了一下,能讓她家的警長看上的命格必定是奇葩,比如“心有靈犀”:“那麼……什麼時候……現在?地點在哪裡……”說這話的姜臨溪給人感覺已經去了半條命。
說起來,這個世界現在還是八月下旬的樣子,只是最近氣溫變化異常。之前遇到宮崎耀司的時候本身就是深夜,加上那附近的山裡最近好像還下了一場雪,氣溫下降得厲害,導致她還以為是深秋時節。
結果這才幾天,氣溫立馬回升到了正常的夏日水準,讓在潮濕的南疆長大的姜臨溪各種不習慣。
“喵!”警長轉頭看向某個方向,抬起爪子,露出三根貓爪。
“……臥槽東京體育館?你殺了我吧!”
姜臨溪剩下的半條命也跟著去了。
“喵喵喵!”說好的找到了就去獵命的不許耍賴!
在警長的貓貓拳下勉力複活回複了一半血槽,姜臨溪看了眼外面白晃晃的大太陽,深深地嘆了口氣,最後還是認命地抓起鴨舌帽,準備出門。
只是她的表情更容易讓人想到上刑場。
警長神氣活現地站在自家主人的頭上,給怕熱的主人壓下了倒下前的最後一根稻草。
只差臨門一腳就出門了的姜臨溪後悔了,頭頂上的毛皮氈子不要太熱啊:“警長……我們打個商量吧?明天去行不行……”
圍觀到底的宮崎耀司沒忍住,噗了一聲,笑出聲來,引來一人一貓的注意。
他清了清嗓子:“需要我開車送你們去嗎?”他的傷雖然需要靜養,但是偶爾出門走動一下也沒事,而且他也很好奇命格是個什麼樣的東西,獵命又是怎麼一回事。
更何況雖然說是他開車送,但是到時候肯定是司機兼職保鏢開車,此人最大的用處大約就在於當隨行吉祥物吧。
送上門的服務幹嘛不要?
姜臨溪毫不猶豫地點頭。
於是那頭吩咐下去,沒多久就準備好了車子和人,姜臨溪抱著貓坐在後排,宮崎耀司跟著在她身邊。
“對了,去哪裡?”
姜臨溪想了想,回憶了一下東京地圖連同自家貓咪能在最近幾日裡跑的最遠路程:“應該是東京的某個體育館吧?警長說是寫著有東京兩個字的地方,有點像bj的體育館,中空,沒有天花板,裡面有很多人打網球。”她雖然能聽懂警長的話,但是警長自己也說不太清那地方是哪裡。
——姜臨溪會日語可不代表警長也自學日語能看懂那些標誌牌,姜家的貓目前還只看得懂中文。
在東京,類似體育館,中空無天花板,打網球……
幾個資訊聯系在了一起,司機同志很快想到了:“是不是網球館?最近那裡正在舉辦全國中學生男子網球大賽,今天應該正好是總決賽,東京的青春學園對神奈川的立海大。”
顯然司機是網球迷,連總決賽雙方是誰都知道了。
“喵!”
姜臨溪有些詫異地看著警長的反應:“啊,警長說你說得對……那應該就是那裡了。”
作者有話要說:
_(:3」∠)_回來了……在家更新真要命,騷擾因素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