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什麼經驗?”
唐睿暗嘆撩人還不自知,甚至能一臉正氣也只有他了。
最後,他們糊了一身泥巴做了兩個水杯,倒也歡樂。
唐睿在水杯刻了幾個字母:rache.t,又拿過吳文俊的水杯刻上:frank.。
她很是滿足,吳文俊也由著她折騰。
瓷器成型後,吳文俊將他們的作品對換了,表情卻不太自然,“我發現你這個做的更有藝術感。”
唐睿暗自偷笑,“老大,你害羞了?”
吳文俊頓時臉黑了幾分,唐睿也不在意,嬉皮笑臉地拿著他的杯子左右搖晃。
這樣的日子似乎過的格外快,直到吳文俊的母親打電話問候她,她才不得不決定先行回a市。
走的前一天,吳文俊難得有個週末,他們便在家懶散地收拾行李,一起買菜做飯,不時耳鬢廝磨。
唐睿靠在他肩上隨意翻著手裡的小說,說:“老大,你覺得月亮和六便士可以兼得麼?”
吳文俊依舊看著手裡的財經報紙,“我們不可能完全摒棄任何一個,六便士滿足外界價值,月亮滿足內在渴望。”
唐睿沉思一番,說:“我覺得不單單是外在價值,還有感情的羈絆,為了月亮放棄所有太自私了。”
“感情是單向的,羈絆也是相對的,隨心就好。”
唐睿扔了手裡的書,隨即直起身坐在他腿上,手環上他的頸部,笑意盈盈地說:“老大,我是月亮還是六便士?”
吳文俊抬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卻掛著戲謔的笑意,“你覺得呢?”
唐睿不滿地撇嘴,“回答超綱,只能二選一。”
吳文俊卻笑著放下了手裡的報紙,他低身摟過她的腰,靠近她耳邊說:“這個問題不能一概而論。”
唐睿貼近一步下巴靠在他胸前,眨巴著眼睛輕輕嗯了一聲,且刻意拉長了尾音,示意他說下去。
吳文俊收緊了手臂,他們緊緊相貼,他的聲音低沉而醇厚,“白天是六便士,晚上……是月亮。”
說完,他側首輕輕咬著她的耳部軟骨,微微用力又輕輕吻過,極具誘惑。
唐睿微微躲避著他的嘴唇,指尖卻隨意劃著他的胸前,若有若無,停留在一處後用力推離開了他。
她微微揚頭,很是傲慢地看著他,“我現在是六便士。”
吳文俊倚靠在沙發上,半眯著眼看她,帶著幾分促狹,唐睿卻清晰地感覺出了他體下的變化,她不敢再調戲,便慢慢從他身上挪開。
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了,她動彈不得,立馬裝的楚楚可憐,重複著那句:“我現在是六便士。”
吳文俊依舊掛著淡笑看著她,似乎在撲捉她每一個神情,唐睿漸漸敗下陣來,臉也不爭氣地越來越燙。
似乎是欣賞夠了她的窘態,吳文俊起身附在她肩部,手下不安分地探進了衣服裡,他輕輕吻著她的肩頸,不忘抽空來了句:“我受不得誘惑,你想轉換成月亮,我還是很樂意的。”
唐睿靠在他肩上咯咯地笑著,“流氓,癢……”
她只穿著件長款的睡裙,此刻已經半褪到肩下,吳文俊越發放肆起來,所到之處一一褪去。唐睿軟軟地癱在他懷裡,配合著他褪盡了。
眼見他依舊衣著完整,唐睿心生不滿,於是手下撩起了他的白色上衣,他配合地脫了去,又笑著吻上她的嘴唇,“繼續,我喜歡你的主動。”
唐睿臉紅地滴血,卻還是抬手撫上了他的背脊,她一點點劃過,直嘆他身材極好,全無贅肉。直至腰部受到了阻礙,他似乎並沒有動手去褪解褲子的意思,只是不斷與她熱吻。
他們下意識地不斷互相摩擦,卻又難以滿足。唐睿手下試探著去脫他的棉織長褲,可又過於生澀,過程極度緩慢。吳文俊拉過她的手加速配合著她的行動,直到剩下最後一層阻礙,唐睿實在難以下手,遲疑不前。
他們微微冒了汗,吳文俊喘著粗氣親吻她的耳垂,重重的呼吸很是熾熱,唐睿更是難耐。
他的聲音暗啞,帶著壓抑,又似乎在鼓勵,“繼續,嗯?”
唐睿騷紅了臉,但又被他所蠱惑,於是快速扯下了最後一層障礙。
緊密相貼,完美契合,似乎填滿了整個人生的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