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治療。
目前,只要好好保養,等待移植手術便能有一線希望。
唐睿日日在醫院照料他,連他上廁所都陪同在外,吳文俊總取笑她不正經,她也不在意。
這件事最終她還是告知了沈秀,沈秀一開始還是理解的,後來她也試探性問過康複的可能性,說:“睿睿啊,如果文俊真的……你也別死心眼,你還年輕,媽媽不想你一輩子去照顧別人,知道嗎?”
唐睿說:“媽,我記得你答應過我不管他發生什麼事,你都會喜歡他的。”
沈秀嘆息一聲,不再多說。
找到捐贈者那天晚上,他們一同躺在病床上喜極而泣。
手術那天,唐睿說:“我等你,你第一個看見的人一定要是我。”
吳文俊點頭,“別怕,我會努力。”
術後的康複治療極其繁雜,重見光明那天,陽光正好,萬裡無雲。
吳文俊終於在兩個月後第一次有焦距地看著她笑,“你今天真好看。”
唐睿這幾日在醫院忙前忙後好看得哪裡去,她笑道:“明天會更好看。”
吳文俊笑開了,用力將她拉入懷中。
吳文俊父母喜得不行,直嘆上蒼眷顧。
唐睿卻只感謝他的堅持與努力,終是沒讓她失了期望。
大病初癒,吳文俊父母不願讓他勞累,便強迫他在家修養,順便籌劃婚禮事宜。
剛好有時間,他們便約了婚紗館拍照。
一一試來,無半分匆忙,他們細細品量,不時交頭接耳說著甜膩的情話,直令婚紗館的工作人員:“這下攝影師輕鬆了,隨隨便便一張就是壁畫。”
唐睿羞澀地躲在他肩上笑,他低頭笑著撫她的頭,攝影師按下快門,畫面便定格在一瞬,即使後面擺拍了無數張,都不及這張來得甜蜜,於是便成就了臥室上的掛照。
吳文俊手上還有工作交接事宜,不得不回c市一趟,唐睿自然是陪同的。
吳文俊恢複得很快,除了唐睿強迫他多休息,他每日朝九晚五再不加班,也無甚憂心,日子再順暢不過。
家裡的跑步機閑置了下來,吳文俊依舊日日在外晨跑,只唐睿不時玩上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