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少如此真實直接地做,少了一層隔膜似乎感覺更為強烈,令她有了一種歸屬感。
吳文俊緊貼在她身上,低頭說:“喜歡麼?”
唐睿難以啟齒。
吳文俊又說:“我也喜歡,但是吃藥不好,以後別吃了。”
唐睿輕輕地應下。
耳邊傳來開關的按鍵聲,他關了室燈,試圖捲土重來,“既然已經做了就多來幾次,不能浪費了藥效。”
室內已然漆黑,唐睿根本無力抗拒,只能任他索取。
過後,吳文俊替她穿上了泳衣,隨即又提她將浴巾披上包裹起來,他很是滿意地笑了。
唐睿任他牽著走了出去,陽恆遠在泳池邊打量他們,隨即露出了一抹頗有深意的笑容。
唐睿瞬間面紅耳赤,這個笑容簡直露骨。
吳文俊一臉波瀾不驚,拉過她下了水,便將浴巾扔在椅子上。
唐睿緊緊抓著吳文俊,“我忘了……我不會游泳……”
吳文俊轉而卻笑了,他摟過她遊向淺水區,“大學的泳課怎麼過的?”
“我們體育老師好說話……”
“嗯?”
“教我們的陳老師人特別好。”
“你現在這樣去找場上任何一位男性,他都會很好說話。”
“老大,你……真是……你就不能……”
“不能什麼?嗯?”
“你就不好說話。”
“那我走了。”
“走就走,我去找別人教,比你好說話多了。”
“最近越來越猖狂,你說我該怎麼治?”
“老大,我錯了……”
“饒你一次。”
……
她過於笨拙,以至於喝了一肚子泳池的水依舊沒成才。
吳文俊說:“我終於知道陳老師為什麼好說話了。”
“為什麼?”
“朽木不可雕,教你是為難自己。”
“我……”
最後,她也只學了個半吊子,吳文俊說:“能自救就好。”
唐睿卻不罷休,於是推他去了深水區,自己便獨自摸索。
他們一直玩到了晚餐時間,吳文俊拿了浴巾站在泳池邊,“該吃飯了,上來。”
唐睿一骨碌爬了上去,又鑽進懷裡抱著他,“好累……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吳文俊摟過她去往浴室,“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