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杺在生産之後就留在了北京, 韓冬溯安排了沈姨繼續照顧她,這期間什麼補吃什麼,貴的稀有的源源不絕,韓朔全部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正好這世間讓她長長肉。而徐杺也不盲目吃,就這樣吃了幾天之後就和沈姨商量選單了, 除了一些催奶的食物,別的補品全部都相對減少不少,沈姨猜她是想維系身材, 可徐杺只是單純為了健康著想。
孩子的名字在這期間也定下來了。
韓冬溯在翻了許多天字典後終於給他取了個名字,叫韓啟, 寓意新的開始。徐杺覺得, 不管是對孩子還是對大人,這都是一個極好的名字。
韓啟滿月的那天,韓冬溯沒有辦酒席,按照兒媳婦兒的意思, 只在家裡擺了兩桌,請了張檬他們這群幹爹過來吃飯。這時候鄒藍已經簽約進公司了, 所以徐杺連顧聞也叫上了。
顧聞聽到徐杺的孩子滿月的時候, 驚得差點沒叫出來。
親眼見到的時候,更是眼睛都濕了,聯想到之前在畢業秀的時候依稀有聽到同學說起的八卦, 還有韓朔之後不知所蹤的訊息,顧聞捉住徐杺的手, 問:“是畢業秀那天?”
徐杺苦笑著點頭。
顧聞都要哭了:“你這個混蛋……連我都瞞著!”
兩個小女人抱在一起,徐杺像哄孩子一樣拍著顧聞的頭。
吃飯的時候顧聞眼睛紅紅的,鄒藍止不住得回頭看,最後還是顧聞瞪他一眼,鄒藍才消停。
韓冬溯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那麼熱鬧的家了。在妻子去世後,他總是在各個國家之前徘徊,身邊更是沒有年輕人,雖然這能讓他覺得平靜,可久了,在無人的夜裡,難免會覺得有幾分寂寞。
韓朔帶來的這群年輕人,在韓冬溯的眼裡都很好,每一個都蓬勃朝氣,自信洋溢,沒有因他的身份對他過於拘泥,眼睛裡坦坦蕩蕩的,一點壞心思都沒有。
徐杺給韓冬溯倒酒的時候,能察覺到爸爸的心情似乎很不錯。他話不多,可低頭飲酒的時候少了幾分克制,多了幾分笑意。
徐杺是第一個吃飽的。她跟韓冬溯說了一聲,韓冬溯對她點點頭,她才不露痕跡得離桌,上樓去看韓啟。
韓冬溯專門空了他主臥旁邊的小房間出來做韓啟的嬰兒房,又找專門的人進來清理過,確保環境對嬰兒來說萬無一失。韓啟前兩天才搬過來,稍微有些不適應,她幾乎寸步不離地陪著。
開啟門,就見到沈姨坐在嬰兒床邊,韓啟已經醒了。這孩子精力充沛,聽沈姨說比別的孩子睡的要少很多,也不愛哭,常常睜著一雙眼睛看著旋轉的小玩具,眼珠子精靈地不行。
徐杺讓沈姨下去吃飯,沈姨貼心地給這對母子留下空間,關上門離開了。徐杺把咿咿呀呀的韓啟抱起來,走到床邊坐下,給他餵奶。
喂到一半,韓朔也上來了。
他今日興致好,無聲無息地和父親、和朋友們對飲,所以身上彌漫著清甜的酒氣。一開門見到徐杺熟練的餵奶的姿勢,他關上門,落鎖,走到他娘兩旁邊坐下。
徐杺撇他一眼:“你坐遠一點。”
他身上的酒味雖然挺香的,但是她又怕兒子聞了不好。
韓朔聞言果然不樂意了,他眉一挑,盯著她,挪了挪屁股,坐得離她更近了些。
熾熱的手臂貼著她的胳膊,徐杺被這氣息撩地心底一緊,下一秒就聽見韓朔冷哼一聲,說:“哪兒那麼嬌氣?自古都沒有老子給兒子讓道的道理。”
徐杺聽了哭笑不得。這時候韓啟喝飽了,開始打嗝,徐杺的注意力就全被韓啟吸了去,衣服都來不及卷下來就開始輕輕地給韓啟順氣。
韓朔被她身上那股奶香味勾地整個人都懵了。
他沉默著盯著白花花那一處看,越看,徐杺的臉就越紅。他的目光如有實質,她根本忽視不了,到最後她實在覺得太羞赧,轉頭瞪了他一眼,韓朔舔舔唇,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她。
徐杺脊椎都發麻了。
她想,不管是多少年後,只要是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她都能為他做任何事。
徐杺瞥了他一眼,然後把順完氣的韓啟抱給他,韓朔接過,沒有怎麼欣賞兒子吃飽了就昏昏欲睡的可愛臉蛋,走了幾步把他放回嬰兒床上,就起身折返。
他徑直把徐杺壓在床上。
徐杺感覺到衣角被他完全捲起來,他像豹一樣伏著身,盤踞在她上方,一條腿就跪在她腿邊,另一條微折著站在地上,然後他頭一低,含住一邊。
徐杺悶哼一聲,手插·進他的短發裡,撫摸著他的頭發,試圖讓自己轉移注意力,才不至於那麼羞憤欲死。
韓朔的身體熱的像一個暖爐,酒精和情·欲在他身體裡徹底揮發了,那股迷人的奶味讓他情不自禁繃緊肌肉,明明是那麼柔和的味道,卻刺激地他太陽xue一下一下重重的跳起來。
徐杺不是沒有聽過醫生說,漲奶的時候可以讓丈夫幫忙,可她一直沒有跟韓朔講起,這人倒好,無師自通了。
徐杺還好,女人心定,沒有男人那麼容易産生那方面想法,倒是韓朔到最後額頭都冒汗了,他喘著粗氣放開,趴在她身上,雙眼裡有濃熱的欲·望。
可她現在身子還不能承受。想到這個,韓朔繃緊肌肉,深吸了一口氣,翻了過來,平躺在床上,用手捂著眼睛,努力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