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學而篤志，切問而近思。”
何長風的考問劉小寶對答如流。
開玩笑，就他的段位怎麼可能去拍那種可能拍到馬腿上的馬屁。
跟何塞那頭老牌暴君‘與虎謀皮’了這麼些年，劉小寶早就總結出了經驗：真正高明的馬屁可以是謊話連篇，但絕不能是可以隨便就被揭穿的空洞謊言！
“恩，背得挺熟，但誰知道你是不是提前‘猜題’猜中了？這樣吧，我再考考你，既然校訓要我們複旦人應該博覽群書廣泛學習，而且能堅守自己的志向，懇切地提問，多考慮當前的事，那你就給我說一說你對東瀛星系這一次的叛亂有什麼樣的看法和想法？”
“我的看法是和族是野狗妄想吞天，把自己當成哮天犬了；至於想法也簡單，一頓的打狗棒招呼不就行了？”
東瀛星系事態的訊息早就擴散開了，炎黃上下一片嘩然，何長風聊到這個問題實屬正常。
關布元帥的命令是絕密，劉小寶自然不會說，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劉小寶也不會把他已有的計劃跟何長風吐露風聲，但這並不妨礙他可以把何長風提出的問題回答得既簡單又好。
“看法說得不錯，但想法太籠統了。你給我說具體一點，比如如果你是李振國，你現在怎麼辦？一般人不清楚，但你我都知道，若不是李振國抽調了相當的地方兵力和邊防兵力，東瀛星系那邊的局勢絕不會如此難堪。”
何長風明顯想就時事和劉小寶多聊幾句，憂國憂民倒是其次，考究劉小寶的真實水平才是主要目的，所以幹脆把題目出得更複雜了一些。
“如果我是李振國，我會像他一樣，裝作這一切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的樣子。”
“糊塗！自己做的事引發的後果自己不去收拾？”
“不然呢？校長啊，你我這樣的複旦人能謹遵校訓堅守自己的志向，但李振國這個複旦人如果還記得‘切問而近思’，別的不說，他會由得他孫子胡鬧這麼多年？”
“你怎麼知道李振國也是複旦畢業的！”
“我還知道他和你是同班同學，你們大學時代還很要好。”
“雖然大學畢業沒幾年我就知道我跟他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但真沒想到他如今怎麼成了這麼一個人！”
…
劉小寶歪樓成功，何校長對他的考究無疾而終。
之後兩人又聊了聊在亂星辦電競大學以及劉小寶未來代表學校出去比賽的諸多事宜，雖然算不得盡善盡美，但雙方也都還覺得滿意了。
最後劉小寶婉拒了何長風的晚飯邀請，出了校長室的劉小寶會同在外候著的李剛和羅裟，準備一起去狂派發跡之地故地重遊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