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姓什麼,劉小寶也沒問,只是不著痕跡的探聽道:“學姐是從成都來嗎?那是挺遠的。”
“沒,我家在紐西蘭,上次是在成都拍戲。”
看劉小寶有點敬仰的樣子,師姐連連擺手道:“不要以為我是主角什麼的,我就跑個龍套,挨女主角一巴掌就哭著跑不見人影的那種。”
“啊?我看你可比那些主角好看多了啊!”劉小寶說得可是肺腑之言,不說看不到真材實料的大電影,就是赤誠相對的那種電影裡比這姐姐優秀的也難找啊!
“每個圈子都有圈子的規矩,要上位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師姐滿不在乎的樣子倒是讓劉小寶奇了怪了,心道難道還讓李剛這貨撈了一個富家千金?
“你不想上位?還是你天生就可以上位?對不起,我問的有點直接了。”
“啊哈,你以為我是白富美啊?如果論金錢我大概不算富有,而且和很多同學追求用不完的錢或者是高高在上的社會地位不太一樣,我是那種小富即安的人,錢夠用就行了。”
“這樣挺好的,天晚了,你出去找住處也不太方便,等會兒我給你在這裡安排個住處就行了。”
劉小寶開始有點喜歡這學姐了,不是那種戀人般的喜歡,而是朋友般的喜歡。
重活一般的三年裡,劉小寶最大的收獲就是把物質看淡了,他現在為錢發愁,不過只是出於那些強加於他身上的責任感在作祟罷了,有個志同道合且不夾雜男女之情的人說說話,對他來說是特別珍貴的。
“那要是我不想睡覺,想看比賽呢?我給你說你別笑話我啊,我骨子裡才不是那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人呢,不想上位除了我稍微有點精神潔癖之外,最主要還是因為我太貪玩了。”
劉小寶聽了爽朗的哈哈大笑。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啊,寧願不睡也要看比賽,呵呵,反正主隨客便,雯姐你只要不說我沒有招待好你就行啦,不然傳出去人還以為我怎麼虐待隊員家屬的呢。”
劉小寶開了個善意的玩笑,不過家屬這個稱謂還是讓雯雯學姐的臉稍有紅暈。
說話間,兩人走入了狂派的訓練室。
這個已然成為無數槍迷心中神往的地方,其實並不如雯雯學姐想象中的那般脫俗不凡。
撲面而來的,是一種親切。
不論空間大小,這裡和外面大廳沒有什麼不一樣。大聲的報點,還有被擊斃之人的破口大罵,以及旁人的嘲笑或是鼓勵,彙聚在一起,營造出來的是菜市場一般嘈雜喧鬧的環境。
“知道我為什麼叫剛槍哥嗎?”李剛完成了一個三殺後,對身邊的羅裟趾高氣昂的問道。
“我知道你大爺個蛋了。”
羅裟可是夠鬱悶的。李剛方才是三殺了不假,但卻是在用一個菊花當誘餌的前提下完成的,不巧,那個被當成誘餌來賣的菊花,正是屬於他的。
要不是最後結果是贏了,羅裟敢保證,自己可以馬上跳起來試試剛槍哥真人pk的成色有沒有提高。
“寂寞,所以槍剛。”李剛居然是脫了耳機,站起身來摸著自己的小兄弟快速挺胯,動感的嚎叫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