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亢奮的活著,但內心其實無比的孤寂。
朝著夢想大踏步前行,但其實連目標到底是什麼回事兒都弄不明白。
出人頭地是生在鉅富之家的劉小寶與生俱來的東西,而左擁右抱的感覺他也沒少體驗過。
但那種感覺,雲裡霧裡的,一點都不踏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
至於落下來到底有多疼,因此受了重傷的劉小寶覺得,用摔來形容更要恰當得多。
境界不同,武墨的見解和劉小寶截然不同。
“回頭看看,一點都不糟,麻木是一種很好的狀態,至少讓我感覺不到內心的疼痛。”
“這不是掩耳盜鈴啊?”
“不,不會疼,我才能一直不知死活的把我內心堅持的東西好端端的矗立到遇到你的現在,讓我還有氣力拿起這套刑天之怒,和它一起揮動虛擬世界中的槍械,繼續追逐總想見個真容的夢想。”
“是什麼?”
“溫暖。”
“怎麼又說回去了?”
“都是溫暖,小時候是夢想溫暖的氣候,現在,和你聊了這一小會兒,我已經開始夢想溫暖人心了,溫暖你我,還有所有同胞袍澤,或許再活得久一些,我會夢想溫暖全人類?”
兩人哈哈大笑,顯然,關於夢想談話的最後,武墨說了一個真的只有在夢裡才有可能會成型的想法。
兩人都不是光頭,平常也不把阿彌陀佛當做口頭禪,普度世間所有善惡之人的至高尚之事自然是他們一輩子都不可能去觸碰的東西。
黑白分明的不僅是眼珠,還是他們這種人的人生,是性格早已決定的一小撮命運。
“說刑天之怒吧,我現在感覺你給我買這套裝備,應該不是一個臨時的想法。”
聊了那麼久,劉小寶早想好怎麼說了,學著羅素老師講課的風格說道:“‘刑天之怒’的來歷非常有意思,比起人為升華過多的亞瑟王,更加可以稱之為傳奇。”
“十來年前,中央星戰神之光電競裝備公司總部門口來了個抱著個小女娃的乞丐,叫囂著要讓總裁兩口子親自來接見他一下。可想而知,那個乞丐當時是被人當成一出戲來看的。戲的結局往往也是戲劇化的,那乞丐最後真得了總裁夫婦親自陪同的一餐飽飯。”
武墨聽得津津有味,一如每天聽睡前故事的小丫頭們一樣,在劉小寶停下嚥唾沫的當口,急不可耐的問起了後續的事情。
劉小寶‘那費’也沒來得及喝一口,“飯後,那乞丐拿過一張餐巾紙鋪陳好,用吃幹淨的最後一隻蟹腿沾了甜醬,用了五分鐘不到的時間畫了一張草圖扔給了總裁夫婦。”
“這和刑天之怒有什麼關系?難道是那張畫在衛生紙上的草圖!?”
“我第一次見到‘刑天之怒’的時候並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反正在三天後,也就是在我見到‘刑天之怒’的那天,這套據稱和戰神之光競技裝備公司固有設計理念完全不同的電競套裝重灌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