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兇猛無比的爺爺,劉小寶牲畜無害的等著武墨給點反應。
然而沒有,武墨看了二十多分鐘的新聞,話也不說就又悶頭看起了昨天的比賽影片。
“墨哥你沒點想說的和想做的?你看多少人噴我們啊!”
“…不知道能做什麼,他們愛說就讓他們說唄,嘴炮最沒意思了。”
對於愛咋咋的武墨,劉小寶傷神了,雖然武墨一直都是這個風格,但昨天以來總給他不一樣的感覺。
到底是怎麼了?雷蕾姐也沒突然又給誰獻吻啊…墨哥怎麼會成了這樣,給人一種無比消沉和頹廢的感覺,就好像是被抽離了所有生機似的,居然對狂派的生死也是無動於衷…
劉小寶昨天就注意到了武墨的不對勁,只是他一直都在思考要怎麼收拾人,沒顧得上問一問武墨。
到了現在,劉小寶知道問了也多半不會有答案,於是他苦苦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一切。
很久,劉小寶才有些試探的問道,“是不是因為輸了的那局爆破?”
武墨淡淡的點頭,又搖頭,“我還是習慣用差一點的裝備,這套‘刑天之怒’,我用著總感覺怪怪的。”
劉小寶不置可否道:“其實是你太迷信自己的槍了,如果我沒記錯,那局你的手雷是沒有扔的。”
武墨愣住了。
是啊,自己的手雷是沒扔的呢,一個手雷扔出去,不說把倆重殘都炸死,炸飛一個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那種時候,手雷的作用確實是大過槍的,武墨不能否認這一點,但他還是語氣堅定的道:“或許吧,但已經成了習慣,改不掉了,能用槍,還是不喜歡用雷。”
“這倒是…”是啊,確實不能要求每個人和自己是一樣的打法思路,如果真那樣,整個團隊絕對是要亂套了的。
但這並不能完全成為武墨不改變自己習慣的理由。
想了想,因為已經決定要做的一些事情,劉小寶試圖從另外一個角度來開導武墨。
“墨哥,你知道‘刑天之怒’套裝的由來嗎?”
“不知道,你應該知道的,我不在乎這些,就好像我現在不在乎有多少人噴我們是一樣的。”
劉小寶搖頭,“不,你在乎的,只是你不想知道,不然你怎麼那麼瞭解狂派滑鼠的前世今生?”
武墨愣了愣,是啊,原來如此,自己習慣不了這套頂級裝備,原來是自己從來就沒想過要習慣它。
“而且你也是在乎被噴的,不然你昨天為什麼會擔心?不要否認,鳳凰給我說了的。”
“我擔心你又打人弄得不可收拾…給我講講‘刑天之怒’吧。”
武墨表示出了要改變的意思,劉小寶打點了一下頭緒,才說道:“上次聊亞瑟王好像也是這樣,我倆單獨在這裡,聊著久遠的中世紀之事,一度爭的面紅耳赤,想想好像是上輩子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