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小月兒是沒有聽懂的。
“榮幸?還有啥子綁架到底是啥子回事嘛!說得東拉西扯的,聽都聽不懂!”小月兒終於直白的表示出了自己的不樂意,因為她徹底糊塗了。
樸煥泰拿憨怒的小丫頭沒法子,提示著說道,“我叫他去和巴洛特利碰個頭,但他剛才怎麼說的你還記得吧?”
小月兒點頭,這次她是真懂,認真的答道:“他說他想一步到位,直接把巴洛特利用藥麻翻了整回來任你處置…哦,寶器說過,自作主張畫蛇添足的人最死有餘辜了!”
“這話很有道理,現在你知道了吧!”
王二麻子到來之前,樸煥泰和小月兒大概的聊過一下,所以能知道她所說的寶器是誰。
“可悲的是王二麻子還非常的痴心妄想,打少幫主的主意也就算了,還敢找我幫忙…”
小聲喃喃自語的樸煥泰無奈的笑了,他仔細一想,王二麻子其實也是個可憐人,送上門來幫自己數錢也就算了,自己就算會賣了他也不會讓他喪命,哪成想還著了巴洛特利的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有什麼樣的果,就有什麼樣的因。
而小月兒能想到的是,劉寶器雖然可恨,但好像比王二麻子還是好了那麼一點的。
見這丫頭像是終於明白的樣子,樸煥泰也不再說什麼,有些口渴的他端起一杯水喝了起來。
他至此已經沒有聊天的興趣了,但顯然,小月兒的興趣已經進入了完全爆棚的狀態。
先是自顧自埋怨了王二麻子一通,小月兒最終給王二麻子下了定論:“他真的就是一個瓜娃子!枉我還以為他有好厲害呢!”
樸長老笑呵呵點頭,又有些高深的道:“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已經做得足夠好了。”
小月兒迷瞪了好一會兒,問的卻是樸長老以為自己已經給她解釋清楚了的問題,“但雜可能是巴洛特利殺的他啊?他剛才沒說巴洛特利打他了啊?”
樸長老被小月兒問得也有點傻眼,也是迷瞪了一下,想起和自己小孫女兒聊天時的思維路子,換了個套路試探著給還沒長醒的小月兒解釋道,“殺人不一定要見血,巴洛特利是沒打他,但是他喝了巴洛特利房間裡的水啊!”
“這有什麼問題嗎?你不也在喝水啊,那你等會兒也要死了?不喝水才會死人撒,鳳凰姐姐說這些生活常識幼兒園就有教了,你不要欺負我連幼兒園都沒有上過哦!”
小月兒的狐假虎威讓樸長老哭笑不得,倒也是有點理解為什麼這丫頭嘴裡的寶器老是會欺負她了。
長舒一口氣,強自耐心著繼續給小丫頭新的提示,“你記不記得,他說他接的是冷水開關。”
小月兒表示自己記得,樸長老才繼續引導她的思維前進,“是啊,但王二麻子明明說他喝的是燙水。”
“恩啊,這有啥子不對…真的不對哦!難道是他放錯了?還是飲水機就是錯的哦!”
小月兒徹底好奇了,小丫頭好像看到了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密室,但是藏在密室裡的人就在她眼前逃了出去。
而密室還是密室,好像並沒有一扇可以出去的門,徹底禁錮住了她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