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寶喜歡和人心理戰,他一次又一次的體會過,把人心防擊碎是一件多麼痛快的事情。
自他嗅到那冰冷的芬芳之時,他就確定了很多事。
他現在確定的是,把自己晾了一晚上就是這美女的手筆。
如此說來,心理戰在不知不覺之間早就開始了麼…尿意盎然的劉小寶認為自己現在已經處於絕對的劣勢,但他並不慌張,就是難,他才會覺得有意思。
強硬彈壓著膀胱持續傳送到中樞神經的抗議,劉小寶心頭活泛得一塌糊塗。
很快,他就有了對策,但不同於設計克裡斯,他是想姚冰藍不要再活得這麼冰冷。
至少劉小寶覺得自己就是這麼認為的。
他覺得自己有責任讓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不再冰冷得就好像是臺人形機甲一般。
劉小寶沒有察覺到的是,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如此高尚的人。
對於他這個很有侵略性的回答,姚冰藍並不搭話。
拿起筆,姚冰藍翻開一個本子,埋頭的同時,冷聲問道:“姓名。”
劉小寶沉默,好像壓根兒就不想回答一個如此幼稚的問題。
可當姚冰藍忍不住就要抬頭的瞬間,這廝非常及時,很努力且認真的答道,“劉…寶器。”
姚冰藍對四川一點都不陌生,瞭解寶器是什麼意思的她差點就笑了。
“放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叫劉小寶!?”
想笑的情緒讓姚冰藍憤怒了,繼而她也是回過了味兒來。
她知道劉小寶這是在挑逗她笑神經,繼而她還認為劉小寶這是趁機在企圖侮辱她的智商。
劉小寶真的沒有侮辱她智商的意思,於是這廝開始狡辯:“真的不是放肆,你肯定也知道我現在對外宣稱我叫劉寶器。”
說著,劉小寶還朝姚冰藍擠眉弄眼,賤兮兮的樣子,讓冰山美人很有先打將這廝暴揍一頓的沖動。
劉小寶這其實也是在問姚冰藍問題。
稍微冷靜,姚冰藍預設了。
但她一點都不覺得劉寶器這個名字有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好。
至少比我和師父曾經給你待定下的那些名字差了好多好多!
比他昨晚上自稱的劉小青都差了好多!
沒文化真可怕,居然有人活寶到這麼嚴肅的自稱寶器…姚冰藍輕咳兩聲,這才徹底將笑意壓制住。
又把心中升騰的怒氣壓下,姚冰藍這才更冰冷的問道:“性別!”
劉小寶看見了姚冰藍的嘴角抽抽了兩下。
聽到姚冰藍還問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他理所當然覺得很委屈。
雖然他也知道這是審訊嫌疑犯的常規程式,更曉得姚冰藍是一個絕對當得起自己真誠道歉的女軍人,但是…
世間最萬惡的事情就是但是…
看著姚冰藍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冰冷雙眸,劉小寶心想,小樣的,就算你真是乞力馬紮羅山頂上的雪,小爺我再開口也得讓你這朵冰花綻放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