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一個!”武墨麻木的內心被這個雙瞳少年一點都不抒情的講述徹底沸騰了。
“你們不要這樣…墨哥,你真不要怪我,我祖上是沈陽人,我從小聽過最多的故事,就是九一八…我痛恨小鬼子,更恨為虎作倀的棒子韓族…小時候第一次聽九一八的故事,我就記得,之所以叫韓族棒子,不是因為他們吃玉米棒子,也不是他們長得比棒子還寒磣,而是他們喜歡用棒刑殘殺我們的同胞…”
“啥子是棒刑哦,嗚…哇!”
不懂棒刑的小月兒也知九一八,小丫頭哭得稀裡嘩啦,卻還曉得不懂就要問。
“就是挖個坑,把人推進去,用手這麼粗的大棒子把人活活打死…”
對此,武墨太明白不過了,曾經,他…
武墨的發言讓車上更加的安靜,狗爺把他的紅腸和麵包拍落後,說的那些話,致使洪七零提著扳手沖了進去,繼而,就點燃了安靜的沈陽…
…
…防空警報都拉響了,這夜不是九一八,哈爾濱也不是沈陽。
棒子砍刀,槍聲哭聲,自一個離家十載的黑道梟雄歸來的那一刻起,夜幕中美麗而又安靜的哈爾濱就變成了一個另類的戰場。
把冰城在這夜溫暖的,是哈爾濱無處不在潑灑的熱血。
十年,彈指一揮,他還是他,露出獠牙的四海幫,蟄伏了再久,依然還是這麼的所向披靡。
二十分鐘裡,趙四海吃了兩塊麵包一根紅腸,然後還抽了一根煙,最後還親手砍了一個人。
紅腸和麵包是那城去買來的,煙是那城幫趙四海點的。
溫暖透了的哈爾濱,又變得安靜而又美麗。
把砍刀扔在地上,砍刀落地的同時,一輛火焰色的巨型機甲降落在了兩人身前不遠處。
趙四海和那城巍然不動,只當它不存在般的聊著。
“舵爺,這次動靜怎麼會這麼大,聽有兄弟說,小鬼子一開始還亮相了不少機甲,但後來不知去向了…難道是?”
“還用想啊,用你的餘光看看那個大家夥…你以為剛才那防空警報是白拉的啊!弟兄們傷亡情況怎樣?”
“…我正要給您說,傷的都沒幾個,棒子和鬼子這次是得從哈爾濱徹底滾蛋了。”
“有些錯不能犯,犯了就要用血來洗刷,看來,關大元帥也是這麼想的。”
“那些鬼子和棒子確實欠收拾,但…我們不會被當成棄子吧?”
“關大元帥的話,就算過了十年,應該還是靠譜的…”
那城原本看向了別處,剛要給趙四海再說些什麼,然而…
“啊!”那城這麼叫著的時候,趙四海的拖鞋已經從空中掉落在地。
火焰色的機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用一隻巨大非常的機甲手臂把趙四海捉了起來!
對此,站在他身邊的那城居然渾然未知!
這到底是多麼匪夷所思而又舉重若輕的機甲操控啊!
“記清楚了,不是應該,而是絕對靠譜。”
聽完機甲擴音器說的這句話,那城的整個世界就安靜了。
因為他這時也被捉到了空中,恐高症很嚴重的他只往下看了一眼就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