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呼!庭院裡的眾人頓覺壓力倍增,悄悄做著深呼吸,直有種招架不住的憋悶感。
幽墜很茫然,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弄不明白氣氛為什麼變得怪異了,但聽了唐焱的介紹,她已經默默地把年有魚劃入危險人物的行列。
妮雅和許厭的臉色都泛出絲冷意,不是針對年有魚,而是針對唐焱。
採補類的武技?不是最邪惡的武技,絕對是最令人痛恨的武技,禍害少女,採補自己,等於攝取他人的精元來補充自己的。
這一類的人,向來是天下女人最痛恨的存在。
唐焱留著他做什麼用?難不成還想學習下?
團戰賽在即,留他在隊伍裡做幫手,她們沒意見,但要是長久的留在身邊,不容接受!
這貨就是個敗類式的存在。
“喂喂喂,兩位姐姐,不要用另類的眼光看待我,我沒你們想象的那麼邪惡,我年某人指天發誓,從沒有強迫過任何女孩子,全部都是先戀愛再做……額……愛……”年有魚正要忙著解釋,但只說了幾句而已,便在妮雅和許厭凌厲透著冰冷的目光盯視下逐漸的弱了下來。
唐焱確實對採補類的武技感興趣,但不敢當著妮雅的面公然表露,趁機問道:“你總共會多少種類的武技?”
“這麼跟你說話,我會的武技至少有百八十種,雜是雜了點,但咱不比豪門大戶,沒有聖級武技護體,常年在江湖飄,要想不挨刀,那必須得身懷各類絕技。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用到一兩個,那時候你就會知道多學一門武技是多麼的重要。”
“會用毒不?”
“哈哈!開什麼玩笑,會不會?這話問的真是……哈哈,小爺我可是用毒……”年有魚一展摺扇,爽朗大笑,但笑著笑著,在妮雅等人冰冷的目光下直接成了苦笑,半天憋出兩個字:“會!點!”
“研究了十六年刑法類的武技?”
“額……”年有魚偷偷瞥了下妮雅和許厭,儘量維持自己的紳士風度,微微一笑,儒雅頷首:“略懂。”
“其他還會點什麼?”
年有魚不著痕跡的偏了偏身子,避開許厭和妮雅殺人的目光,這才稍稍鬆口氣:“方方面面吧,不便細聊。”
“你一直單幹?”
“開什麼玩笑,我不單幹還能拉幫結夥輪著上啊?人家姑娘也不願意啊……”年有魚笑了,擺擺手,但忽覺身後殺氣瀰漫,立刻義正言辭:“咳咳!!啊!是!單幹!!”
“我看你喜歡刺激,以後跟著我混,給足你刺激。只要你不禍害良家婦女,我保證滿足你各個方面的需求,怎樣?”
“再議再議。”年有魚像是個泥鰍,滑溜的很,豈能三言兩語成了他人小弟。
“好好考慮。”唐焱對這小子莫名其的好感,有種惺惺相惜的味道,看他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再看華麗俊秀的偽裝,絕對是塊坑人的好材料。這要是扔到遺落戰界,再給他足夠揮霍的力量,絕對能引發不錯的效果。
“都是壞人。”幽墜在心裡把唐焱劃入了惡人行列,願意招攬惡人的人都是惡人,唐焱願意收留年有魚,肯定也是臭味相投。
“天快黑了,明天就是集合的時間,不知道十八支隊伍整合的怎麼樣了。”龍鯉看著逐漸西沉的夕陽,期待著明天的到來。
“給三位新朋友介紹下。”唐焱聲音稍稍提高,說給屋裡孤僻的靈雉聽:“我們的敵人有三方,大乾皇朝、鎮妖廟、慌神齋,團戰賽開始之後,一旦碰面,不需要客氣,但儘量只對他們下手,不要牽連到隊伍裡的無辜人,以免招來新的敵人。”
年有魚溫柔的笑了笑,指指自己,又指指幽墜,再指指後面屋裡的靈雉:“我們三個是臨時的,只負責比賽,不負責報仇。額,沒別的意思,就是順口提醒下。”
“明白,懂。”唐焱笑的很燦爛,卻讓年有魚心裡發毛。
慌神齋!!納蘭徒稍稍偏開目光,裝做若無其事,這一幕卻落在妮雅的眼裡,寬慰道:“你現在有了我們,我們有了九龍嶺和大乾皇朝,還有必要害怕他嗎?”
“啊……我……沒事……真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已經不在乎了。”納蘭徒勉強露出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