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不客氣的紮了上去,可他也是基於能保住七月的性命就成,取了三百毫升,對一個病患來說巳經是極限了,還好,風向前只是有點小暈,還在他承受的範圍內。
看著血液流進七月的身體裡,風向前居然勾起了嘴。
七月的嘴唇恢複了一點血色,但還是處在暈迷中,沒有醒來。
無名忙完七月才轉身看著風承,見到他胸口的傷口,這一看就知道是七月所用的匕首留下的。
他心中有了數,開始為風承縫合傷口。
見風承脫離了危險,藥老一直跟個好奇寶寶似的。
“這是什麼?”
“這作何用?”
無名也不吝於解說,還好心的跟藥老解釋七月這一刀捅的非常有分寸,離心脈毫米之間切斷了動脈,阻擋了毒素的破壞,同時保住了心髒的受損,而他所下的針,剛好是引出毒素的路線.........。
聽得藥老是無比的激動,一個個疑問不斷的重複問。
天色漸晚,鳳府內,鳳巖三人連鳳帝天面都沒見到,喝了杯茶就離開了;而鳳帝天為了明日的大婚,從佈置婚禮現場到所需要的流程,再到所有的細節都親力親為的安排好,忙完一切激動的回到主院找七月,卻被告知中午後就去了風族還沒歸來。
鳳帝天看著漆黑的夜空,心裡生出一絲不安來,他轉身走向門外,牽來良駒,飛身離開。
風老家主在門外攔下鳳帝天,“小子!來得太慢了,跟老頭子聊兩句?”
“前輩見諒,天色不早了,我是來接我家月兒回家的,還望前輩莫要阻攔,誤了明日吉時可不好。”
“你到是急!跟我來吧,只要她願意跟你走。”
鳳帝天跳下馬背,扔掉韁繩,就這麼把馬兒放在門口,跟在老家主身後。
風老家主斜了一眼鳳帝天,“老夫勸你還是改日的好,那丫頭情況不怎麼好。”
這算是先給鳳帝天打預防針了,其實在老頭心裡,他是有些理虧的。
而且誰也沒想到風雨會去把七月叫來,可七月一來,所做的事情,太行雲流水了,快得連阻止都來不及,最主要的是房裡的人對她靠近風承未設防,反而是怕風承傷了她,都在注意風承的一舉一動。
只是在七月一刀刺向風承時,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風老家主,一開始他以為七月真是成全風承,甚至還猜測七月心裡是恨風承的,一個是他的兒子,一個是他從未關心過的孫女,一時讓他為難的呆愣了半響,直到後來他才看明白,七月在救風承,甚至是用自己的血..........。
此刻,因為七月的關系,他甚至對鳳帝天都生出了幾分愧疚來。
“她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
鳳帝天不是傻子,老頭是什麼人?居然會對他如此客氣,在見到七月前,他要了解情況。
當鳳帝天見到七月時,七月還處在昏迷當中,無名已經為風承處理好傷口,正與藥老探討著容器裡已經變異了的綠色血液.......。
完全沒注意到鳳帝天闖進來那要殺人的眼神。
直到鳳帝天拎著無名的衣領,把他丟到七月的軟蹋前,“她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