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坤打量著無名,走到桌邊坐下,揮手讓小勺去做事。招呼著無名坐了下來。
“你是怎麼認識那丫頭的?”
無名自來熟的自己到了一杯茶潤了潤嗓子。
“天兒是我接生的!”
境坤瞭然,平靜無波的瞄了他一眼“她不在,這兩日估計都無法回來了,要找她過幾日吧。”
無名站起來,再次打量著這間醫館,“這醫館多久沒開了?真是浪費了!”
“開的天數曲指可數,”境坤丟下一句話,又看起了手上的話本子。
“小天兒也不在嗎?”
“嗯!”
境坤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與無名聊了起來。
而此時在鳳凰壇,先知看著自己空了的秘室,已經在爆發的邊緣,鬍子一抖一抖的,就這麼瞪著縮在角落裡的天兒。
天兒就這麼靜靜的與他對望著。
先知終是忍不住吼了出來,“你是上天派來的惡魔嗎?”
“這些.........”
“這些....,是誰教你的?”
天兒小嘴抿成一條線就是不說話。
先知拍著自己的腦門,在房內來回走著。
片刻後,捲起天兒就離開了鳳凰壇的秘室。
鳳帝天正在看著天夜的帳冊,突感一陣冷風呼嘯而過,房裡多了一團裹著黑色雨蓬的東西。
看著大開的窗戶,對面先知一身墨色長袍立在對面房頂上,與鳳帝天對視一眼就離開了。
房裡,天兒從雨蓬裡鑽了出來,走到鳳帝天身邊望著窗外,“那老頭走了?”
鳳帝天揉揉天兒的小腦袋,“你做了什麼惹到他了?”
天兒小臉傲嬌可愛的道:“我只是幫他把那些小東西回歸自然而巳!”
天兒見鳳帝天不懂的望著他,繼續道:“他吹牛說能預知未來,還主動教我,結果他騙我,弄些小動物來實驗未來幾日的天氣狀況,那還沒娘親教我的準。”
“跟我比賽輸了。”
“他真小氣,說了我告訴他方法,他讓我在那隨便玩的,我隨便了,他卻生氣了......”
鳳帝天捏捏天兒的臉,“餓了吧?去找豆婆婆做些好吃的,爹爹去找娘親。”
“嗯,你把那個帶上,很防雨的。”
天兒指著地上先知給他的雨蓬說道。
鳳帝天來到小居時,七月正與九先生議論著無藥腦中血塊的清除方案。
其實這對七月來說只是一個小的微創手術,但九先生從未見過人的頭顱還可以開啟來,聽七月一說只是開一個很小的孔,把特製的工具伸進去,把血塊引流而出就可以了。
他正聽得興奮處,就見鳳帝天一身雨水的走了進來。
“今天就講到這裡吧,明日他們應該就可以移動了,到時再回我醫館,為無藥做手術。”
九先生拿著自己的筆記,識趣的去了雲軒的房間。
七月迎向廳外的鳳帝天,“這麼大的雨,你怎麼來了?”
鳳帝天脫下雨蓬,露出裡面幹爽的衣服:“天兒回來了,我來告訴你。”
七月並不詫異,勾唇輕笑,把鳳帝天手上的雨蓬掛到旁邊的衣架上,“他毀了先知的報雨鳥吧?”
“你怎麼知道?”
“呵呵!天兒知道的比他預知的要準,那些小東西自然就沒利用價值了,放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