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喜歡,我定期讓人給你送一些過去。”
“那當真是太好了,正好我也有口福了。”莫煙寧想了想,將心中的正經事對白羽笙說出。
“我剛剛管家,難免是有些生疏這幾日來一直都在翻看賬目之類的,實在頭疼不已。以前你還能幫幫我,現在就剩我自己一個人了。”
“衛姨娘那邊有什麼動靜嗎?”白羽笙問。
“說起她來,倒也神奇。據我所知,她現在應該已經算是個廢人了。是傷到了脊椎,估計以後是站不起來了的。我本以為父親會就此放棄她,畢竟父親所在意的根本就不是情,而是美色。可這一次,父親倒是對她極好,寸步不離的照顧她。”
白羽笙說:“這倒真是個稀奇的事情。”
白羽笙嘴上不說,但心裡清楚得很。
那個住持早就招供了的,只是沈宴之故意沒放出來訊息。
只要放出了住持招出衛裳月,與衛裳月是同夥的沈清華必會有所行動,想盡辦法除掉衛裳月。
老爺子天天守著衛裳月,沈清華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
白羽笙想要的不是衛裳月死於沈清華之手,畢竟衛裳月的命輕於鴻毛。
她想要的是將衛裳月和沈清華兩個人連根拔起,而不是單單只是除掉衛裳月。
沈清華早晚都會有坐不住的那一天。
但莫煙寧接下來說的話,卻再一次讓白羽笙驚訝。
她說:“這幾天衛裳月一直在養病,父親關懷備至。凡是能用上的名貴藥材都給衛裳月用上了的,但是我的人卻發現,衛裳月私底下讓她的人給她配了個秘密的藥方,是中藥,給你看看。”莫煙寧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白羽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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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笙僅僅只是開啟來看了一眼,訝異的望向了莫煙寧:“這是安胎藥方啊!”
莫煙寧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安胎藥方。這個女人懷孕了,說來也真是命大,那麼嚴重的事故都沒有砸掉她的孩子。我知道了這件事以後,以擔心她的身體為由,故意請了老中醫給她號號脈,但都被她以身體不適回絕了。事到如今,別看人家躺在床上,肚子裡可懷著寶呢,父親老來得子,這下又高興了。”
莫煙寧並不知曉沈清華與衛裳月的關係,但白羽笙知道。
這件事在白羽笙看來,似乎是越來越有趣了。
莫煙寧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完了之後,便先行告退了。
中午,沈宴之狼狽而歸。
沈凝為了懲罰他們兩個,讓他們把整個院子的雪全都掃得了個乾乾淨淨。
沈宴之凍得夠嗆,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對著白羽笙說:“真有你的,白羽笙,我可是你親老公。”
“這個時候說是我親老公了?你剛剛堆雪人戲弄我的時候,不帶我玩兒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是你親媳婦兒?”
“你強詞奪理,你懷著身孕我怎麼帶你玩兒,萬一抻到了孩子怎麼辦?”
白羽笙賭氣的說:“孩子,孩子,孩子,整天就知道孩子,一點都不在乎我。”
若是之前,沈宴之必須甜言蜜語的安慰她一番,但是如今的沈宴之在冰天雪地裡掃了半天的雪,心中全是怨言,他對白羽笙說:“我女兒,那是我的骨肉,肯定捨不得她爹為了給她爺爺掃雪而累成這樣,但你就不同了,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哼,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不擇手段,報復心極強!”
“對啊,就要報復你。你要是不服,我一會兒接著告狀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心理年齡加在一起不超過十歲。
沈宴之實在是想要報復她一下,不然難以平息自己的怒火。
這天冷的很,沈宴之的手凍得通紅,還沒來得及捂熱。
沈宴之毫不留情的將自己冰涼的手順著她的領口插進了她的胸脯裡。
白羽笙被涼得渾身一激靈,一聲尖叫後踹走了沈宴之,緊緊護住自己胸口的同時怒罵他道:“沈宴之你混蛋!”
“讓你也體會一下我的寒冷。”沈宴之忍俊不禁道。
“摸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