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沈宴之小時候應該是個什麼個性的孩子。
雖然長得足夠俊俏,但性格一定是個皮猴子。也正因為他是這種性格的男孩子,才能有機會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卻不被命運打敗。
沈宴之不管白羽笙怎麼說,依舊對她肚子裡的孩子呵護備至,對著她的肚子說:“女兒啊,快快長大。你平時老實點兒,別煩媽媽,你媽是幹法醫的,不是純醫生,你自己心裡有點數兒。”
“沈宴之,你怎麼這麼壞!”白羽笙被他這番話氣的直笑。
他振振有詞道:“怎麼?我說的不對?”
白羽笙不與其辯駁爭論,反正孩子在自己肚子裡,再怎麼說也應該是自己和孩子親一點。
她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還未解決的事,便問沈宴之:“你給你的寶貝女兒取小名了嗎?”
“取小名……那倒是沒有,不過我覺得現在取也來得及,讓我想想。”
“我倒是有個好主意。”
“說。”沈宴之瞧著她這麼主動,總覺得這女人在玩兒自己。
“就叫乎乎吧。”
顯然,沈宴之並不滿意自己女兒叫這樣草率的小名,問道:“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之乎者也的乎,你是之之,她就叫乎乎。你們爺倆兒好好親近親近,多好啊。我這個外人就不參與了,沈宴之和沈宴乎。”
沈宴之對此不禁眼角抽動,一忍再忍,咬牙切齒,面帶笑容:“合著我和她最後弄一平輩兒?”
“我可沒說。”
“白羽笙,小名也就罷了,我不跟你計較,你要是敢給我女兒取名叫沈宴乎,你看我揍不揍你?”沈宴之警告她。
“來嘛,揍啊,往這兒揍,往你家乎乎上揍,你今天不揍不是男人。”白羽笙肚子挺起來老高,就等著捱揍呢。
沈宴之總是能給自己找一塊大大的臺階,:“我自己知道自己是男人就行了。”
“乎乎,你看爸爸捨不得打你哦。你出來之後一定要保護好媽媽。”
“我連手都沒抬,這就開始挑撥離間了?”
“要你管。”
白羽笙緩緩的躺了下去,對沈宴之說:“我有點困了,要休息。”
“那我先走了。”
“我不,我要你陪我。”白羽笙拽住了他的胳膊挽留道。
沈宴之卻對她說:“這大白天的咱倆躺一個被窩,我看不太好吧。我先去看看老爺子那邊什麼情況,馬上就回來陪你,可好?”
“那你莫要忘了一件事。還有幾天時間就要過年了。或早或晚的,得把青雲寺的爛攤子處理一下,佛堂務必給人家修繕好才行。”
“知道了,這還用你來提醒我?你好好休息,想吃什麼就跟家裡的廚房說。”
“好。”
正好,沈凝那邊喚家裡所有人開會。
這個節骨眼兒上,除了佛堂之事,便不會有其他的事情。
除了白羽笙之外,家裡人全都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