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沈宴之笑稱:“我看你早就想要一槍打死我了吧?”
“你自己知道就好。”
沈宴之不情不願的收了槍。
自己的兒子,依舊還是沈凝自己最為了解。
沈宴之指著床上的衛裳月道:“這場意外,我會調查到底。到底是何人所為,我務必會查得清清楚楚。去青雲寺這件事到底是老爺子你的意思,還是這個女人的意思,我不管,在她的帶領之下我的女人受了傷,那就是她的責任。我現在可以饒了這個女人一條狗命,但我話放在這裡,日後別讓我再見到這個女人在沈家四處招搖橫晃,一旦讓我看見了,我依舊會選擇斃了她。”
沈宴之說完後,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
剛剛沈宴之發瘋的一幕,依舊讓人心有餘悸。
沈宴之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後,遣散了所有的人,一心撲到白羽笙的床前,檢視她的情況。
“老婆……老婆……醒醒。”
白羽笙卻沒有反應。
“老婆,別裝了,沒人了,就我自己。”
沈宴之這話一出,白羽笙清麗的大眼睛一下子睜了開。
沈宴之趕緊檢查她的渾身上下,焦慮的問她:“傷到哪裡了?”
“沒傷。”
“孩子還好嗎?”
“沒事兒,關鍵時刻往後坐了個屁股墩兒而已,一點都不疼。”
白羽笙的輕飄飄一句,可讓沈宴之擔心壞了。
他捂著白羽笙的肚子,摸了好久,憂心忡忡的望著她,一連串幼稚又心疼的發問:“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你能不能輕著點啊,傷到了怎麼辦?肚子疼不疼?”
“都跟你說了不疼了的。”
“那我給你揉揉屁股。”
“沈宴之,你討厭!”白羽笙的小手錘了下他的胸口,:“趕緊說正事,那女人怎樣了?”
“我剛剛去看了,半死不活了。估計以後就只能躺著唱戲了。”
衛裳月人廢了,白羽笙倒也放心了。
從昨天白羽笙偷偷看到了衛裳月在後門與那和尚私自交談囑咐時,她就已經有所懷疑了。
她把這件事告訴了沈宴之後,經過調查得知了這個心術不正的和尚與衛裳月的陰謀。
所以,白羽笙從一開始就知道佛像會掉下來。
白羽笙和沈宴之兩個人在這件事上加了一把火,那些掉落的房梁與屋頂並不是衛裳月計劃之中,而是沈宴之的手下送給她的禮物。
多虧了莫煙寧的默契一推,不然那些東西還未必能砸得傷衛裳月。
對於這個計劃,沈宴之最開始是完完全全不同意的。
沈宴之絕對不允許白羽笙以身涉險。但在白羽笙的一再堅持之下,不得已而為之。
因為錯過了這個機會,就怕以後沒有更好的機會名正言順的廢掉衛裳月了。
明面上是衛裳月,實際上卻是沈清華。
如果沈家一直在衛裳月的把持之下,後果將不堪設想。
白羽笙問沈宴之道:“那個被衛裳月買通的住持抓到了嗎?可千萬不能讓他跑掉。”
沈宴之說:“你放心吧,早就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