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結婚你沒力氣,洞房倒是有力氣了?
”
“那不一樣,結婚是給別人看的,只有洞房才能把我的大美人兒緊緊的抱在懷裡。”
面對著白羽笙的求歡,沈宴之是一忍再忍。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問她:“你這些東西都是跟誰學的?說出口不覺得羞嗎?”
“你本來就是我的,為什麼要羞?”
“不行。”他的回答很堅決。
白羽笙委委屈屈,可憐兮兮:“為什麼你比橘子汽水還要難得到。”
“真的不行,老婆。不能拿孩子開玩笑。”
“照你這種態度,咱們倆以後不會真處成兄弟吧?二師兄。”
“好啊,沒問題,我願意。”
“你!”
白羽笙一頭砸在床上,大被一蒙,準備睡覺。
沈宴之整天在外忙手頭上的事情,很累很累,身子沾到床就有種極致放鬆的舒緩。
如今的兩人晚上倒是老實了很多,但絕對不會枯燥乏味。
每天伴著兩人入睡的,是衛姨娘那陰魂不散的唱戲聲。
幾乎每一晚,衛姨娘都會給老爺子唱上幾曲。
衛姨娘中氣十足,戲唱得悠揚婉轉。家裡有個唱戲的也就罷了,沈凝的院子又處於中央位置,只要他們不睡,家裡其他人幾乎都能聽得到這鬧騰騰的聲音。
“唉,又開始了。”白羽笙已經習以為常了。
沈宴之:“老婆,若我老了成這樣,記得一刀捅死我,別猶豫。”
“你放心,父親的現在若真是你未來的樣子,估計我也活不長了,早就被你氣死了。”
兩人都被這聲音折磨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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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之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況,提議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咱們出去住吧,也有個清淨的環境,住在這裡你連最基本的晚上休息時間都沒有。”
“不去,說了多少遍了。”白羽笙閉著眼睛,強行去腦子裡尋找自己睏意。
她勸他道:“本來人家就懷疑我肚子裡是個小野種,這要是再搬出去,你頭上這頂綠帽子就更加綠油油了。”
“你怎麼說話呢,也不怕被孩子聽到。”
“二哥,老妹兒行事仗義,必須提醒你一句。現在衛姨娘正得老爺子寵愛,沈家有什麼事情必須一手掌控。別等到時候,老爺子再給你添個弟弟。”
經她這麼一胡說,沈宴之的怒氣不知從何而起。
他道:“白羽笙,我要不是看在你懷孕的份兒上,老子真想一腳把你踢下床。”
白羽笙也特別識相:“那怎的?需不需要我現在自行滾下床去,給你解解氣?”
見狀白羽笙真要滾,沈宴之手疾眼快的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身,趁機掐了下她腰上的肉:“你能不能給我安生點?”
“你竟敢掐我肚子!”
“我沒有!”
“還狡辯!”白羽笙摸著自己的肚子,加緊對肚子裡的孩子說:“爸爸他剛剛掐你了,你記住。”
沈宴之黑著臉,不服的嘟囔了一句:“惡人先告狀。”
“趕緊睡覺!”
外面的“噪音”還是沒有停下來,白羽笙再一次躺好,卻不知自己究竟能不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