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府中的湖邊漫步。
白羽笙問:“你之前不是一直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條嗎?管家之權怎麼會落入到姨娘的手裡?”
莫煙寧哀嘆道:“我家老三不爭氣,老爺子不喜歡。我雖然管家,但那也是因為當時家裡沒人能管了。老爺子有了這個新歡後,百般寵愛,衛姨娘又是八面玲瓏的性子,老爺子想讓誰管,那就是誰管。”
“剛剛一見,確實覺得這位衛姨娘很得父親的寵愛。”
“你是有所不知,自打衛姨娘管家以來,府中一個月的開銷是多少。”
“多少?”
“五萬大洋都擋不住。”
白羽笙被莫煙寧說出來的這個數字驚到了。
要知道,就算是修築大橋一個月也用不了五萬大洋。
“以前你管家的時候,我倒是也知曉一二,舉家上下的日常開銷再怎麼奢侈,五千塊也是綽綽有餘的。衛姨娘到底把錢用到了何處?父親不管嗎?”
“用到了何處不知道,但肯定是沒用到我們身上。至於老爺子,多花點兒錢又有何妨。可沈家底子是厚,也架不住這麼折騰吧。總而言之,這個小姨娘確實有點兒手段。”
莫煙寧的這些話白羽笙還沒來得及消化呢,莫煙寧又說道:“咱們倆熟,我倒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
你可知你和二哥住院那陣子,還未曾回家呢,家裡流言蜚語便無故而起,說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二哥的,更不是沈家的長孫。”
聽聞此話,二人目光不謀而合。
白羽笙對於此等汙衊她清白的流言顯然是不想理會的,呵呵的笑了笑,:“說來也真是可笑極了。我覺得這孩子沒問題,沈宴之也覺得這孩子沒問題,偏偏這些外人非要把我腹中孩子記在外人頭上,真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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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現在應該明白,某些人的手段了吧。防著點兒,有好處。”
白羽笙嘆言之:“防是沒用的,就怕是防不勝防。不過在沈家,還輪不到一個姨娘作威作福,她若做的不過分還好,若是過於張揚跋扈……”
白羽笙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莫煙寧已經瞭解了她的意思,:“也對。”
與莫煙寧分開了之後,白羽笙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另一邊。
沈凝把沈宴之單獨留了下來。
沈宴之不動聲色的在心裡不停的盤算著,老爺子找他能是什麼目的。
沈凝開門見山:“你和白羽笙到底是怎麼回事?
”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她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沈凝深刻懷疑的問道。
沈宴之馬上了解了沈凝留下自己的意圖。
他一如既往的不著調,:“不知道誰的,生下來看看吧,若不是我的,直接摔死一了百了。”
沈凝一聽他這番胡言亂語,操起手邊的茶蓋朝著沈宴之的頭砸去,幸虧沈宴之躲得及時。
沈凝被他氣得紅了眼,沈宴之則是不急不躁的反問:“當初我在我媽肚子裡的時候,你怎麼不懷疑懷疑我是不是你的種?怎麼沒把我直接毒死呢?”
沈宴之總是能精準的誅了沈凝的心。
沈凝被他氣的直髮抖,指著他並道:“我告訴你沈宴之,你可以不清不楚,但是沈家的血脈不容有疑,你最好給我個明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