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對陸雲起趁機打擊報復。
這若是沒有私人恩怨她都不相信。
這是有多大的仇啊,讓陸雲起的形象毀於一旦。
白羽笙一邊吃力的抬著,一邊憋笑到顫抖。
沈宴之頻頻回頭:“怎麼?有問題嗎?抬不動?
”
“能抬,能抬。”
白羽笙一路上勤勤懇懇,終於,兩人把陸雲起抬下了山,送到了沈宴之的車上。
沈宴之的人也在陸陸續續的下山。
多虧了有他,要不然自己和陸雲起都得交代在山上。
白羽笙必須得馬上回去才行,坐上了車後,又不知道該怎麼和沈宴之說。
她識趣的與陸雲起窩在了後座。
路上,白羽笙說:“要馬上送他去醫院才行。”
“知道。”
沈宴之將車開得飛快,突然又停在了路邊。
白羽笙問:“怎麼了嘛?”
“你到底回不回家?”
沈宴之這話像是質問,又像是憋在心裡很久的話,終於說了出來。
他似在期望著什麼……
“不回。”白羽笙的回答也著實傷人。
“滾下去吧。”
還沒等白羽笙解釋呢,就被趕了下去。結果下車一看,馬上就要到別墅了。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住在這裡……
沈宴之一路疾馳,帶著陸雲起去了醫院。
白羽笙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她和沈宴之的身份調轉了似的。
自己是那個常年不回家的丈夫,他才是那個獨守空房的小怨婦。
這不妥妥的回家的誘惑了嗎?
白羽笙還在發愁,這以後得怎麼哄才能哄消氣啊?
白羽笙原路返回別墅,依舊是從窗外爬進去的。
謝天謝地,佟文淵還沒有回來。
另一邊的沈宴之以最快的速度將陸雲起送到了醫院。
挖掉了子彈後,陸雲起撿回了一條命,只是……
他帶的人都被他所連累,沒能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