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治療才能讓她恢復記憶?”佟文淵只想知道這一件事情。
“就目前的醫療水平,我無法預測。實在不行可以去國外看看。”醫生對此無能為力。
佟文淵望向躺在病床上的白羽笙,心裡不是滋味。
早知道就不這麼逼她了,誰知道她如此剛烈?
但佟文淵總是覺得這件事蹊蹺,怎麼就會突然間失憶了呢?而且還是這個節骨眼兒上。
在這兒之後,佟文淵馬上將這個訊息告訴了卡莉達。
要知道,這並不是一個好訊息,對於他們來說,白羽笙的失憶就意味著毒藥配方一事功虧一簣。
過了許久後,卡莉達的隨身秘書,朱麗千女士代替卡莉達前來檢視情況,代替卡莉達做出決定。
佟文淵守在這裡很多天,無精打采的對朱麗千說:“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白羽笙恐怕是真的失憶了,配方一事要暫且擱置下來。”
“我不覺得她是真的失憶,如果是裝的話,我希望你能找機會試一試她。”
“如果是真的呢?”
“卡莉達女士的態度明確,不能放人。雖然她的身份不會被總領事承認接受,不過再怎麼說她也算是卡莉達女士的親人,在她的利用價值還沒有被榨乾的前提下,她必須活在我們的控制範圍之內。”
朱麗千的話聽得佟文淵一頭霧水,:“你什麼意思?親人?”
“她是卡莉達女士的孫女,和華人前夫所延續下來的後代,霍璃。”
這件事佟文淵確實不知,在得知了這個真相之後,佟文淵在白羽笙的身世上開始打起了算盤。
朱麗千對佟文淵繼續說道:“如今,總領事長和卡莉達夫人身在英國。卡莉達夫人讓你將白羽笙接到她在津海的宅邸,靜養身體。”
“我知道了。”
朱麗千交代完所有事情之後,臨走前好意提醒佟文淵:“佟先生,您暫且不要忘記,你所面對的這個女人是跟過沈宴之的女人,所以還請你提起一百二十個心來對待這件事。既然她已經落入到我們的股掌之中,就不能放了她。”
“明白。”
朱麗千是個相當幹練知性的女人,在卡莉達身邊多年,一直都是卡莉達的得力助手,深得她心。
朱麗千走了之後,佟文淵重新回返到了病房裡。
白羽笙見他走了進來,主動的問他:“請問……
你是?”
“你叫我佟文淵就好。”
“可我不記得我認識你。”
“不記得沒關係,以後你會記起來的。你的頭部遭受了重創,暫時性的失憶在所難免。醫生說了,你恢復得很好。”
“謝謝你。”
白羽笙的一個笑臉,溫暖又治癒,佟文淵甚至在想自己和她的關係能不能在這一刻一點點的開始重塑。
一切都要重新開始,自己對她的傷害全部都可以抹掉。
而且,她竟然還是卡莉達的孫女。
就在佟文淵坐在一旁發呆發愣的時候,白羽笙輕輕的叫醒了他,:“那個……佟大哥,我有一個很蠢的問題想要問你,可以嗎?”
“你說便是。”
“我……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我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