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是什麼情況,有沒有接受救治?”
“當然,醫生說已經脫離了危險,不過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就不得而知了。”
“那不還是有危險嗎?到底有沒有人在救治啊?
”沈宴之情緒極其的激動。
孔武一再安慰道:“少爺,現在的情況還不好說呢。不過有一點我真的覺得很奇怪。”
“說。”
“少奶奶的病房外有很多人在圍守,幾乎都是洋人的人。佟文淵也在。如果少奶奶當初真的僅僅只是為了佟文淵而離開了您的話,這架勢也不對啊。”
沈宴之坐在沙發上,默不作聲,神情莫測。
“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咱們都知道的英國老婦人卡莉達夫人,可能是少奶奶的祖母。我查過這個女人的底細,確實如此。
在嫁給了總領事之前,還有過一段婚姻。”
“怪不得……怪不得……”
沈宴之許是聯想到了什麼。
“少爺,您要不要去看看少奶奶……”
“我看她做什麼?不看。”
“我這也是怕您再擔心,要是看一眼或許才能夠真的放心。”
“不去。佟文淵不會讓她輕易死的。”
自打白羽笙離開後,沈宴之心裡確實已經有了個結。
但沈宴之現在心裡所盤算著的事情有很多。
他曾經在猜測白羽笙如此突然的離開自己的原因,甚至還想過自己到底哪裡不夠好。直到她今天落橋而下,沈宴之的心中終於有了個大致的方向。
沈宴之想去看看她,更想要把她奪回來。
可他心裡卻還是邁不過白羽笙口中那句“不愛”
的坎兒……
他真的好恨她……又愛又恨……又不甘心。
為什麼他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他都沒有與她一起同甘共苦的資格。
轉眼間,七天過去了。
這也是白羽笙昏迷的第七天。
醫生說,如果七天之後再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可能要面臨的就是轉院治療。
所有的人圍在白羽笙的病床前,卻沒有一個人是真心的關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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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笙在昏迷之中,每天都在經歷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打針。
今兒護士的手法不好,有些痛。因為疼痛所致,昏迷中的白羽笙眉頭稍微動了動,緊接著倦怠的半睜開了眼睛,環顧四周。
是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