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機會,白羽笙便和佟文淵簡單的多聊了幾句。
“白法醫,聊完了嗎?是不是可以工作了?”沈宴之實在是忍無可忍,一臉怨婦相的走了出來陰陽怪氣的催促著。
白羽笙也察覺到自己可能多聊了兩句,送走佟文淵之後,趕忙回了去。
“白法醫,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健談?”沈宴之問她道。
這樣子不就是在找茬兒嗎?
“請叫我老婆。”白羽笙再三強調。
“就不。”
“那你就這麼彆扭著好了,我可沒工夫哄你。”
“沒工夫哄我,有功夫跟別的男人聊天,確實很好。”沈宴之朝著白羽笙豎起了大拇指,隨後賭氣的先走了進去。
白羽笙跟在他身後,踮起了腳尖兒,調皮的朝著他的後腦勺彈了個腦瓜崩兒……
“大醋罈子,哼!”
白羽笙趕緊跑走,唯獨剩下不能失態的沈宴之捂著自己的腦袋,嘴裡惡狠狠的咒罵著她。
回到了巡捕房後,沈宴之開始了部署。
“出幾個人去佟文淵口中的那個清雅戲園問問。
尹梅兒最近的情況,都跟誰有過接觸,結仇之類的。
”
“好。”
“有慕銀霜的訊息了嗎?”
“沒有。”
說來也怪,慕銀霜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若不是心虛,為什麼會躲得這樣隱秘?
“東慶戲園的鄧老闆聯絡上了嗎?問沒問到有關於慕銀霜的事?”
孔武回答道:“打了電話,但是鄧老闆說,自打四天前的那次演出事故之後,慕銀霜就再也沒有和他聯絡過,連錢都沒機會結給他呢。”
對於慕銀霜這條線,一點線索都沒有,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
人皮也被兇手拿走,根本沒有追捕的方向。
沈宴之思忖一番後,說:“我要親自去見見這個鄧融。有些話在電話裡說不清楚。”
“那我跟你一起去。”白羽笙的提議也不知道沈宴之願不願意。
沈宴之不太情願的點了點頭:“行吧。”
隨後,兩人動身去了東慶戲園。
東慶戲園自打四天前的那次怪事之後,再也沒有演出。
主要原因是那件怪事傳開了,開了場子也沒人來光顧。
短短几天,東慶戲園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