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不行。”
誰料,白羽笙主動的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吻中全是香甜。
白羽笙的公然一吻竟然讓一向沒皮沒臉的沈宴之紅了臉,隨後他極其不耐煩的揮揮手:“拿拿拿,趕緊給她拿。”
“謝謝老公。”
白羽笙跑去打包,臨走不忘又打包了一份巧克力蛋糕。
等到沈宴之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他捏緊著她的鼻尖,柔聲斥責她道:“你看看你,又多拿了一塊兒。你這星期都不許再吃點心,一旦讓我發現不好好吃飯,我就把點心鋪子賣出去。”
“又不是總吃……”
“還敢頂嘴?”
站在路中間,白羽笙隨手指了指街邊熱氣騰騰的包子攤:“我還想吃那家的包子。”
沈宴之真的懷疑白羽笙的身體結構,她的胃到底可以裝下多少東西。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還吃?”
“嗯。”
“買。”
“還想吃那個。”白羽笙的小手又指了指冰糖葫蘆。
“買。”
“還想買個包。”
“買。”
白羽笙領著沈宴之東逛西逛一整天,該買的東西都買了,可沈宴之真的很難理解女人的快樂到底是什麼。
“老婆,逛夠了嗎?”沈宴之每每在崩潰的邊緣瘋狂遊走,白羽笙都會給予他一個更加崩潰的回應。
“還想再買一雙鞋。”
“可我腿疼。”
“那我抱著你去。”白羽笙對沈宴之張開了自己的懷抱。
沈宴之抬手看了看手錶,對白羽笙下了最後通牒,“我再給你十五分鐘,趕緊把你所有的物質需求全都解決,不然的話我就要採取強制措施把你帶回去。
”
白羽笙自然是知道沈宴之為何如此煩躁,摟住了他並好奇的問:“你?強制?你想怎樣?”
“把你抬回去。”
“你都一天沒吃飯了,有勁兒嗎?”
“不然試試?”沈宴之最忌諱別人質疑自己不行。
“我不逛了就是了。”這話是對沈宴之滿滿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