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貧。”
“真沒貧,我是發自內心的,比真金還真的真話,發誓。”
“男人的嘴裡沒有一句實話。”白羽笙悄咪咪的說。
“我從未騙過你,你應該知道的呀。”
“所以你還想騙我?”
沈宴之便不說話了,因為在這個時候說了也是錯的,不說還是錯,活著都是錯。
白羽笙凝視著他,問:“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在心裡罵我呢?”
沈宴之眼含無辜,裝得楚楚可憐:“知道你看我不順眼,可你為什麼這麼欺負我?”
真是好一壺綠油油的茶。
白羽笙冷呵了一聲,只能慶幸沈宴之今生是個男人,不然的話真是為禍蒼生,絕世綠茶。
“我就欺負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他越裝,她越來勁,白羽笙手欠的伸出小手打他兩下,剛開始沈宴之還不理會她,後來也開始伸手去反擊她。
就這麼你一下,我一下,樂在其中,誰也不讓著誰,小孩子打架都沒有他們幼稚。
最後,剛走過來的孔武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咳嗽了兩聲,:“要不……別打了?”
“怎麼了嗎?”
孔武說:“少爺,你看看這個。”
沈宴之略帶遲疑的接過了孔武交給他的資料,翻看了一下。
孔武順便解釋說:“少爺,這東西我還沒給張君啟看呢。死的這男的有問題,是當年被鋼筋砸死的其中一人的家屬,叫崔普。他時常混跡賭場,很容易便查到了身份。詢問一番也不難發現,崔普最近的手頭相當寬裕闊綽,結果一深查才知道,他最近和老爺子有金錢的往來。”
“所以又是沈凝?”沈宴之問。
“對,沒錯。”
這是沈宴之意料之中的事情,他並不覺得奇怪。
沈宴之的態度是不以為然,甚至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的波瀾。
“孔武,既然咱們已經來徐州找人家幫忙,就不能去隱瞞。你一會兒也把這個結果給張探長看看吧。
”
“可是……這……”
“你現在還不明白嗎?綁匪團伙來勢洶洶,就是奔著沈凝而來。以十年前的事故作為缺口,將這件事撕扯得越來越大。事情起因沈凝利用當年的事故家屬崔普,以錢惠於崔普,讓崔普綁架了姜順銘的女兒,又為了讓事態真實,捏造一個受害者的形象,讓自己的女兒沈予書也跟隨綁匪一起。沈凝書房裡的信也恰好可以說明,沈凝才是勒索信的發出者,完美解釋了為什麼恐嚇信都是一樣的內容,為何他自己書房的那一封沒有勒索金額。”
樁樁件件的事情,幾乎哪一件都在證實這沈凝就是幕後的策劃者。
其實這對於沈宴之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因為他已經可以將綁匪的範圍圈定在沈凝的周圍。
孔武依舊找不準方向,詢問道:“少爺,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
“沒關係,不著急。既然做了,就會留下無限的痕跡。你現在去聯絡津海那邊,讓陸伯伯去派人查沈凝在各個銀行的賬戶。沈凝在銀行的賬戶繁多,一個一個的查,就會有所發現。如果查到了,別忘了去問問老爺子,是不是他自己掌管的。”
沈宴之對於孔武下達的命令,忽而點醒了白羽笙。
她問沈宴之:“可以這麼容易的去冒充父親,用他的錢去指使崔普,還清楚的知道父親的每一個保險櫃的號碼,這個人對於父親簡直是相當瞭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