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接著問石金敏,:“孩子,那你知不知道沈予書一般偷偷跑出去是去哪裡玩兒?”
“不一定,不過她可仗義了,每一次都會偷偷給我們帶好吃的糖糕回來。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沈宴之不禁在心中謾罵,這個丫頭還知道籠絡人心。
“老師從來都不管的嗎?”
“老師管不住予書,予書在外面有一個好幫手。
每一次都會在牆外接應她,等到老師追出去,他們都已經跑遠了。”
“好幫手?你們見過嗎?”白羽笙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石金敏搖搖頭:“我們都沒見過,是予書跟我們說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不過他們兩個肯定是兄弟關係,絕對不會是其他的關係的。”石金敏像個小大人一樣的擺擺手,讓白羽笙不要多想。
“為什麼呢?”
“予書跟我們說過,她是想像男人一樣闖蕩江湖的。絕對不會被學習束縛住自己的人。她說,她要當他二哥那樣的人。”
“你說什麼?”沈宴之只感覺當頭一棒,這一棒子突然間就掄到了自己的身上,有些經受不住。
“予書總是說,她二哥是他家最出息的人,她也要和他二哥一樣,放蕩不羈,勇闖江湖,絕對不會被養在籠子裡,只有志在四方,才能有出息。”
“對對對,予書可崇拜她二哥了。”
沈宴之當即天旋地轉,捂著額頭,頭疼不已。
這問題怎麼會出現在了自己的身上呢?
聽到了此,白羽笙甚是無奈,她又問石金敏:“所以,你們確定過去這幾天一直沒有見到沈予書,而且也不知道校外的那個男孩子是誰,對嗎?”
孩子們相當堅定的點了點頭。
這事兒,倒也不是毫無進展。
沈予書大機率是跟校外的人跑了,至於跑去了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但白羽笙覺得,沈予書的心理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以至於不甘心去安安穩穩的做一個小姑娘。
白羽笙問完了話後,在老師的協助下,將沈予書寢室裡的東西都收拾到了一起,拿了回去。
她希望這裡面能有什麼線索。
沈宴之早早便在宿舍樓外等著她,見她出來了,便先上了車等待著。
白羽笙上了車後,詢問他:“那接下來怎麼辦?
是不是應該把學校附近查一查?”
“如果是孩子們口中的那個男的拐跑了沈予書的話,估計這個時候再查,也不會有什麼發現,不過還是按照流程,先查一查吧。咱們倆先回家,把沈予書的東西都翻出來,我就不信這個男的在沈予書的生活中就沒有留下一點點的痕跡?”
“那你準備告訴他們沈予書跑出去的原因嗎?”
“他們是家屬,當然要讓他們瞭解。”
這一路上,沈宴之的臉色都不怎麼好。
白羽笙瞭解沈宴之的心……
“你……心裡可別太難受啊。”
“我有什麼可難受的?是他們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兒,與我何干。是他們錯誤的導向,讓沈予書以為與我一樣在外飄蕩就是好事,一切的事都是他們自己活該自找的。”
“可我知道在你心中的難受真正來源於,你不希望沈家的任何人有過和你一樣的經歷。”
沈宴之假裝不屑一顧的冷哼了聲:“老子差點被剝皮抽骨的時候,可想而知他們在幹什麼?連個孩子都教育不好。”
“好了,你也不用這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