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的目光格外犀利,狠狠的瞪了白羽笙一眼,揶揄道:“看來我叫你什麼,你都有回應,是嗎?
”
白羽笙開始拒不開口。
“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
“我才不是你老婆。剛剛不是還誣陷我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嗎?”白羽笙賭氣的側過了頭去。
沈宴之有苦說不出,無辜又憋屈:“我什麼時候說你和別人眉來眼去了?我就是想問問,你既然不舒服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你那都是藉口,從我見到佟醫生的那刻起,你就在彆扭,臉拉得又臭又長。你分明就是在吃醋,又酸又臭。”
“你是我老婆,我吃醋有問題嗎?”
“我都是你老婆了,你還吃醋?”
沈宴之窩火的說:“反正我沒看見你有什麼避嫌的,看見他像是看見了什麼似的,笑容滿面的。”
白羽笙索性破罐子破摔,“對,我就是喜歡他那種文雅的翩翩貴公子,有文化底蘊,腹有詩書氣自華,懂嗎?做夢都喜歡呢,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的意思老子沒文化?”沈宴之錯愕的看著她。
“有文化也不代表講文明。”
“我讓你看看我有多沒文化,沒內涵,沒素質。
”沈宴之一隻手把著方向盤,確保安全行駛的同時,另一隻手臂用力圈住她的身體,讓她不得不靠近自己。
下一秒,他毫不避諱的當街吻了她,還狠狠的咬了她的嘴唇,似以此懲罰。吻完後快速將她推去了一邊,自己專注開車。
白羽笙對於他的瘋狂行為,已經習以為常沒有任何過激反應。
“老子現在就回家去找畢業證書,讓你看看老子到底是不是沒文化。”
“你不光小心眼,而且還幼稚。”
“要你管?”
說歸說,鬧歸鬧,沈宴之還是很擔心白羽笙的狀態的。
“說真的,你跟我說是實話,剛剛和心理醫生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不舒服是嗎?”
“是有點,就是有的時候腦子渾渾噩噩的,頭疼。”
“我帶你出去放鬆放鬆,舒緩一下心情,怎麼樣?”
“不用了,我自己能調節好的。”
“你以後少看心理醫生,越看越病。”
“知道了。”白羽笙回答得不情不願。
沈宴之很擔心她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