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惜爾對於這個男人,有一種別樣的臣服。男人早已經將徐惜爾捏在了自己的掌中……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之前一直躲在木林島的老傢伙嗎?”
“記得。”
“他現在被關在了監獄裡。如果你的行動順利,皆大歡喜,若是出現了某些意外,你需要竭盡所能的在監獄裡接觸到這個姓劉的老瘋子。他的手裡,一定有我們想要的配方。這也是在彌補當年你父親私販配方的過錯。”
徐惜爾對於他,是拜服尊從的態度:“我明白了,我會盡力而為。可是……一旦失敗被關進了監獄裡,那可是大牢,男女有別。我要怎樣才能接觸到他呢?”
“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如果什麼都需要我來教你,還要你幹什麼嗎?”
“對不起,就算會失敗,我也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接觸到這個人,請您放心。”
“去吧。最近一段時間,不要來找我。我有要緊事要辦。”
“是。”
徐惜爾整理好了自己的行裝,保持著與剛才的狀態一樣,從如月飯店離開。
男人隨即將煙扔在了地上,用腳踩滅,眼裡露出無盡的兇光。
翌日清晨。
白羽笙今天醒得極早,六點多就開始在房中走動。
“老公,六點了。”
“才六點,你有什麼事兒嗎?”沈宴之根本就沒有想要清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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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要帶你去醫院複查,你以前答應我的,一個月一去,不能說話不算話。”白羽笙的態度好似將今天一整天的耐心都傾注在了此時的沈宴之身上。
沈宴之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偏要將她也按回到床上去:“不去。明。”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去不去?”
“我不去。”他回答得也十分的強硬堅決。
白羽笙捋了捋自己的頭髮,若無其事的坐在床邊,賭氣的說:“那我就打電話給我舅舅,我要讓他知道我又受氣了。或者我就告訴我舅舅……你又要死了,你覺得我舅舅會不會把我接回去?”
不知怎的,沈宴之現在誰也不怕,就怕白羽笙舅舅。
一提“舅舅”兩個字,沈宴之恨不得直接從床上彈起來,瞬間耳清目明:“老婆,我錯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可是剛剛不是這個態度啊……”白羽笙開始了明知故問。
就差那麼一點點,沈宴之急得連臉都想要沒洗,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整裝待發。
白羽笙慢慢悠悠的上了車,對坐在司機位置上的沈宴之諷了一句:“早知當下,何必當初呢?”
沈宴之一邊開著車,一邊抗議的唸叨著:“哪有這麼強迫病人的呢?一月一次,我現在真是懷疑你是不是看我過得輕鬆,所以也想給我弄出個月事來。每個月檢查一次,不能吃飯也就罷了,還要抽我一管子血。”
白羽笙一聽這話,委屈又無辜的說:“我是為了你好。萬一你舊疾復發……”
“對不起嘛。”
白羽笙一秒轉變為笑容滿面,:“萬一你舊疾復發肯定就是死定了,我得提前做好準備呀。”
沈宴之哽住了……
“你現在是巴不得我死,是嗎?”
“如此不聽話的男人,確實不太想要呀。”
“你不想要,也得要。以後我天天早上來做檢查,確保自己的健康,我讓你這一輩子都換不了另一個。”沈宴之惡狠狠的對她說道。
“別呀,你剛剛不是還說我沒事找事兒的嗎?怎麼這麼一會兒就改變了呢?你應該抗爭到底才對呀。
”
“我的嘴有時候不受控制,請你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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