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有些抗拒,想要逃離:“我渾身上下衣服都溼透了,溼得難受!”
“可你走了我渾身上下燒得難受。”
“那你想怎麼樣?”
“你說呢?”
浴缸狹小,她坐在他的腰腹間,不經意摸到了他的肌膚,結果反倒是自己渾身上下逐漸的發熱發麻。
白羽笙絕美的臉頰就快要滴出了血,嬌豔欲滴。
她開始語無倫次胡言亂語的求饒:“能不能去別處?我不會游泳……”
沈宴之嘴角泛起一絲玩味嘲弄的笑,看了眼自己的身體狀況,反問她道:“你覺得我現在的情況還能堅持嗎?”
“可是……可是……”
“你剛剛不是說煩我嗎?我也挺想讓你看看我最煩人的一面。”
“你非要這樣羞辱我?”
白羽笙越是覺得羞恥,他偏偏就要將她抱得越緊,索性一把將她摟在自己胸前,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他的喉結律動,在她的耳邊沉聲警告她:“我不光要羞辱你,還要讓你知道。你是我沈宴之窮極一生都要握緊的執念,亦是我最想要擁有的未來,更是我用前半生的苦難積攢而來的唯一幸運,聽明白了嗎?
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
他捏緊她的臉頰,又一次用力的吻了上去。
後來,白羽笙也記不清自己是不是睡在了水裡。
那種感覺是窒息,是沉淪,是迷戀。
她的腦海裡,她的心中,唯獨就只剩下了沈宴之這個名字。
一覺醒來,窗外豔陽高照,風和日麗。
白羽笙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八點多了。
臥房裡就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白羽笙發誓,以後再也不會這麼沒規矩了。
猛的起身,渾身痠疼得離開,她還依稀存著些記憶。
沈宴之這個畜生在事後才將自己從水裡撈了出來,擦乾後放到了床上。
白羽笙用手撐著床,輕輕吸氣,小肚子都有些隱隱作痛。
“青荷,青荷……”
青荷聽見了動靜,趕忙跑了進來:“大小姐,您是不是餓了?”
“嗯。”
“我這就去廚房將早餐端上來。”
“好。”
白羽笙簡單的洗漱完畢,將頭髮攏了攏,換了身衣裳。
“大小姐,您是要出去嗎?”青荷將早餐端了進來,看見正坐在梳妝鏡前的白羽笙問道。
“我上午出去一下,你別忘了給白撿錢餵食哦。
”她淡然的回答道。
“那我這就是去給大小姐備車,等您吃完了飯後,就可以出發了。”
“不用,我自己坐黃包車就好,不用這麼麻煩。
”白羽笙婉拒了青荷。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白羽笙自己孤身一人去了以巡捕房的名義去了電影拍攝片場,看起來極具目的性。
徐惜爾當真是戲約不斷,剛剛那個兇案劇組倒臺了以後,她無縫銜接又進了下一個劇組。
徐惜爾今天的拍攝並不多,早早收工,期間看到了白羽笙站在遠處的身影,熱情得如同遇見了個老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