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鈴鐺把冊子拿了過來後,白羽笙對眾人說道:
“麻煩你們所有人配合我們巡捕房的人在簽下自己名字的同時,把右手的五根手指的指紋用印泥印下來,留在這個冊子上。”
接著,巡捕房的探員開始協助督促現場的人員簽名並且留下有效的指紋。
沈宴之隨後去問白羽笙:“什麼情況?”
“你跟我過來。”
沈宴之跟隨著白羽笙的腳步,去了放映廳。
鄒月白的頭顱被安置在這裡,也是白羽笙剛剛驗屍的地方。
光線不足,白羽笙拿出了手電,極亮的光束瞬間照亮了死者的頭顱,有些滲人。
白羽笙帶著手套,指引著沈宴之看向屍體的下頜骨處,依稀可見兩個極為特別的印跡。
“你看這兩個印跡,像不像是血指紋?”
沈宴之微微擰著眉頭,仔細且費力的去分辨白羽笙所指之處。
“確實有些像是指紋。”
“我仔細的分析了一下,這兩個指紋有點像是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所留下來的。而怎麼留下來的,我來給你演示一下。”
白羽笙纖細的手以一種輕柔愛憐的姿態,假裝撫摸著鄒月白的臉頰,以此來演示兇手的動作。
“這是……”沈宴之瞬間意會了白羽笙的意思,:“為什麼兇手會有這樣的一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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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我的疑惑。這兩個指印大機率會是兇手留下來的,那麼兇手對於死者鄒月白的情感是什麼樣的呢?兇手殘忍的割下了他的頭顱,手上亦是沾滿了鄒月白的血,卻在瘋狂之餘不忘了最後的愛撫,欣賞他的容貌。以此來推斷,這個兇手怕是和鄒月白有著某些關聯或者是恩怨,要麼就是瘋狂迷戀著鄒月白的影迷,生出了變態的心理。”
“所以你讓在場的這些人留下指紋的原因是想要先比對一番,從而進行排除?”
“對,沒錯。”
“可是如果兇手是後者的話……鄒月白的狂熱影迷,那就不好辦了。”
“先把在場這三十幾個人的指紋排除一下再說吧,我總是覺得這件事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因為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鄒月白的屍體。
之後,孔武又與探員去了鄒月白的家中。
不過沈宴之卻對此沒抱太大的希望。
兇手應該不會特意將頭顱砍下,掛在放映廳後,卻將屍體留在鄒月白的家中。
這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
白羽笙和小鈴鐺兩個人將所有收集而來的指紋冊子全部儲存完好,又把死者頭顱上面的殘留指紋拓了下來,準備收工。
孔武帶著人奔走去往鄒月白的家中,沒有任何的發現。
別說是屍體,一丁點的線索都沒有……
把事情處理完全以後,已經是十點多了。
案情暫時沒有進展,便不需要巡捕房的人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