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兩人坐下,徐惜爾馬上將茶奉上,轉眼問了一句:“這位小姐是您的助手嗎?”
“她叫白羽笙。”
“白……”徐惜爾皮笑肉不笑:“原來您就是沈夫人啊。”
“徐小姐您好。”白羽笙大方得體的點了點頭。
徐惜爾故意掩面淺笑道:“我跟沈先生是舊識,還請夫人別見怪。”且毫不避諱炫耀說:“當初,沈先生和我還挺有緣分的,只是我不夠優秀,沒有得到沈先生的幫扶。不過你看我現在,雖然我自己還不太滿意,在津海也算是大紅大紫了呢。”
這些話並沒有影響到白羽笙,白羽笙瞧著徐惜爾許久,她長得當真是好看的。
徐惜爾才二十二歲,不知為什麼她的迷人氣質裡多了份世俗,也多了一份風塵味道。
沈宴之翹著二郎腿,悠閒的坐在沙發上,自是不願意聽徐惜爾墨跡這些沒用的事,冷漠開口道:“徐小姐若是再說這些沒用的,你信不信我搞掉你現在的靠山。”
屆時,徐惜爾的神色轉換之快肉眼可見,軟綿綿的說:“別這樣啊……”
沈宴之又瞪了她一眼。
白羽笙倒是絲毫不被徐惜爾的陰陽怪氣所影響,因為她知道沈宴之骨子裡有種隱藏著的的清高勁兒,肯定是不會看上這種女人。
白羽笙組織了一下語言後,對徐惜爾說:“徐小姐,今天我們來是巡捕房正常的辦案流程,想要詢問一下十年前的案子。”
“十年前的案子?”徐惜爾一瞬間臉色變了,反覆打量兩人,以一種猜忌的眼神在心中警惕的盤算著。
不久後,徐惜爾嚴肅的說:“對不起,我不想配合這件事。如果巡捕房有什麼想要問的話,可以轉達給我的助手,她會權衡輕重來告知於我的。”
徐惜爾的態度,無非是在消磨著沈宴之的耐心。
敢跟他擺架子?
沈宴之微微側頭,語氣半是威脅,半是警告卻面帶笑容輕輕啟唇:“徐惜爾,如果是私人的事,我倒是能容忍你兩分。但是現在是巡捕房辦案,假設你不配合,這件事便不是全程保密的。只要我走出這個門,你是徐麗媛這件事就會鋪天蓋地,信嗎?”
徐惜爾緊張之餘,猛灌了一口茶平復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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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沈宴之有這個能力。
徐惜爾的態度不再有所違逆,正經的說:“我說可以,但是你們要給我保密。不然我前途就毀了。”
“好,沒問題。”
“那你們為什麼會突然的調查起這件事?是不是那個罪人定罪有望了?”徐惜爾的眼中盡是渴盼。
“你別誤會,只是舊案重查而已。如果有希望給他定罪的話,我們自然是會的。現在翻看當年的證詞,發現了有很多出入和不尋常的地方,所以想要問問。”白羽笙耐心的跟她解釋道。
徐惜爾點了點頭,有些失落的擰著眉問:“那你們想問我什麼?”
“在案卷上寫著,你指控流浪漢是兇手,那麼當時的事是你看到了他殺人嗎?又或者你看到了他的人,沒看到他持刀殺人?你又是怎麼躲在了衣櫃裡的呢?”
徐惜爾仔細的回想十年前的那天晚上,模模糊糊間,碎裂的記憶像是極難拼湊在一起。
那瞬間,徐惜爾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徐小姐。”
“徐小姐?”
“徐小姐?”
白羽笙連叫了三聲,一旁的沈宴之也覺得奇怪。
徐惜爾突然反應了過來:“您說。”
“我剛剛在問你,還記不記得十年前的事。”白羽笙又重複了一遍。
徐惜爾回答道:“十年前的事情,我是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我確實在衣櫃裡看見了正在行兇殺人的流浪漢,我嚇得根本不敢出聲。就躲在了衣櫃裡,後來卻越發覺得頭暈,最終再一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巡捕房趕來了的。”
“你為什麼會躲在衣櫃裡沒被發現?”沈宴之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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