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隨後來了一句:“免談。未來五年了,你的摯愛只能是我。我們倆之間絕對不可能有第三個人。”
“那我要是膩了呢?”
沈宴之用一種特別不理解的口吻去問她:“我這麼年輕貌美,身強體壯,你為什麼會膩?你告訴我為什麼?”
“老公,我說錯了。”
“錯哪了?”
她眨了眨眼:“嗯……錯在明明自己沒錯,卻還要說自己錯了。”
“放屁。你是真覺得我不敢教訓你,是嗎?”
“我肚子好疼,不信你摸。”
沈宴之敷衍的去摸了摸,:“可能是剛剛喝水撐的。”
“你太過分了。”
“好了好了,我摟你睡覺。”沈宴之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輕輕拍著她,這樣的舉動讓白羽笙深表懷疑:“沈媽媽?”
“乖女兒,怎麼了嘛?”他還真敢回答。
白羽笙壞心思一橫,蠢蠢欲動,抬頭親吻住了他的喉結,吻了好久。
沈宴之被如此撩撥對待,不禁頻頻深呼吸,以此來洩掉心中的慾望之火。
他警告她道:“白羽笙,你記住。你不是每時每刻都在經歷月事,但你一輩子都是我的。最好做事有分寸,免得秋後算賬。”
“那要不,你記小本兒上?”
“不用,反正我夜夜春宵,偶爾休息一下也無妨,快睡吧。”
她狠狠捶了他一拳。
對於白羽笙來說,只有縮在他的懷裡,貼緊他的胸膛才會讓自己有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看到他胸口被自己撓的紅印子,白羽笙即是愧疚,又是想笑。
也就他會容忍自己。
這個男人,就像是她的命一樣重要。
翌日,白羽笙醒的極早。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
沈宴之身著黑色的修身西裝,內裡白色的襯衫打底,早早便到了樓下,靠在車邊等候。
白羽笙拾了件深顏色的旗袍穿在身上,梳洗打扮以後,便下了樓,上了車。
今天是白羽笙父母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