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下,白羽笙的“命根子”斷了一縷。
此後,白羽笙看著被纏在抽屜把手上的一縷頭髮,恨得咬牙切齒,捶床怒罵。
白羽笙隨後穿好了衣服,整理好了妝容,便下了樓。
時候不早了,其他的人都已經吃完了早飯唯獨只有沈宴之,還坐在桌前慢條斯理的喝著粥。
旁邊沒人正好,白羽笙可以盡情的找沈宴之算賬。
讓沈宴之憋笑的不是白羽笙本人,而是她那縷迎風律動的“短毛”。
“你敢欺負我?”白羽笙坐在他的對面,審犯人一樣的質問他。
沈宴之不緊不慢,不慌不忙的冷聲道:“你有事說事。”
“你為什麼纏我的頭髮?”
“我沒有。”
“是你,是你,就是你!你太過分了!”白羽笙氣得連連拍桌。
白羽笙越是激動,沈宴之越是淡定。他的一瞥一笑間,自帶著優雅的痞氣。
他解釋道:“你自己晚上睡覺不老實,又是踢我,又是撓我,這些我都忍了的。這頭髮誰知道你自己怎麼弄的,為何又轉過頭來怪起我來了。”
從他的波瀾不驚之中,白羽笙已經想象到了他未來要在自己面前求饒的的樣子。
白羽笙雙手攥著拳頭,氣呼呼的微笑點頭:“好,很好。沈宴之,我告訴你,我現在真的生氣了,你好自為之。”
“嗯,知道了。”
“一會兒我就回自己家,省的在這受氣!”她臨走威脅他道。
沈宴之氣定神閒的喝了一口熱粥,雲淡風輕的說:“你敢走,腿打折。”
“你敢?”
“不信你就試試。”
白羽笙這麼硬碰硬的後果就是……
沈宴之一天都沒有離開沈家半步。
反正相看兩相厭,白羽笙在樓上將自己鎖在屋子裡。
沈宴之在樓下悠閒自在的和自己老爹的幾個姨娘圍桌打起了麻將。
白羽笙在樓上氣鼓鼓的心疼自己的頭髮,他竟然在樓下打麻將?
正所謂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算越虧。
白羽笙也去下樓湊湊熱鬧。
她坐在沙發上,出於禮貌時不時的和姨娘打了幾聲招呼。
沈宴之還以為她是下來跟自己服軟的呢,無心打牌,就等著她開口跟自己說話。
結果,白羽生氣不和他說話也就罷了,反倒是和姨娘眉來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