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錢三力不會把乾屍藏在別處,他無法安心。”沈宴之故意將話說得很大聲,生怕別人聽不到,特別是在說給錢三力聽。
“錢三力,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一定會給你弟弟安排一個特別的去處。一個你每天都能注意到,也能讓你死去的弟弟每天都能看到你的地方。讓他的屍身永遠無法安息,又要讓他明白,活著是一件多麼美好而又奢侈的事情。這就是對錢五能最毒的報復。你們不妨去看看緊緊貼著床頭的那面牆,我猜被方翠掏了以後,你還沒來得及把牆補好吧?”沈宴之的笑容,將他襯得像是個優雅英俊,道貌岸然的斯文敗類,一點點,一步步殘忍扒開了錢三力的心。
按照白羽笙的話來講,能打敗變態的只有變態。
錢三力頭上的汗珠在滑落,狠狠的瞪著沈宴之,如臨死亡的壓迫和恐懼錢三力已經感受到了。
沈宴之依舊不放過錢三力:“與屍體同睡,同寢,一道牆,隔著的是生死。只是錢三力,你這麼活著又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呢?”
錢三力歪著脖子,心中雖是不服,同時卻又有一種已然要認命的敗頹之感。
他問沈宴之:“你體會過真正的冷落嗎?”
一句話,將沈宴之問得一愣。
沈宴之卻回答他:“我體會過。”
錢三力一點都不信。
“如果讓我以個人角度去評判你的對錯。或許…
…錢五能的所作所為是該死,可是方翠並不該死。如果你對自己的家不滿意,你可以選擇遠離,因為你是個成年人,可以有自己的選擇。是你對金錢起了歹心,放棄了心中的正直正義,所以才會結識了方翠,有了之後的事情。”
“哼,你懂什麼?”
“律法和我皆不需要懂你,只是在闡述事實。現實就是如此,唯結果而論。如果觸犯了法律,沒有苦衷可言,只有動機可循。”沈宴之嘆言道。
錢三力或許曾經是個可憐的人。
可他現在……就只能是個惡魔。
而此時的另一邊,探員們將錢三力屋子裡的床挪走。
床被搬走了之後,那面牆上貼著一層突兀怪異的牆紙。
扯下了牆紙之後,赫然可見一個很深的大洞,邊緣處清晰可見最近被扒的痕跡。
這個洞的大小,剛好與人的體型相等。
也就是說,錢三力在殺了錢五能以後,直接將他殘忍的砌在了牆裡。
因為時間久遠的緣故,這個洞很空,屍體的體積在不斷縮小,隔絕氧氣與水氣,成了乾屍。
白羽笙開啟了手電筒,照向了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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