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踮起腳尖兒,在他的耳邊訴說著。
沈宴之的俊臉一陣紅,一陣白,最終悶聲悶氣的皺著眉頭,:“這我問不出口。”
“為什麼問不出口?這有什麼的?”
“辦不到。”
再怎麼說沈宴之也是個要臉面的人。
沈宴之的拒絕,在白羽笙眼裡都是假正經,白羽笙不屑的鄙視了他一眼,以一種極為諷刺的態度笑稱:“普通男人那些事兒,二爺肯定是問不出口,畢竟二爺見過大世面,您又從來不缺女人。”
沈宴之心裡有點慌。
原本他就懷疑白羽笙因為剛才自己的一句胡話而生了悶氣,現在看來……基本上不用懷疑了。
白羽笙轉身又去對孔武說這件事,孔武答應得倒是爽快極了,直接進去問錢四起,根本沒在猶豫。
雖然這件事有可能破壞錢四起的夫妻和諧,但不得不問。
孔武問完了以後,得到了答案是否定的。
錢四起沒偷肚兜兒……
為了穩妥,孔武還讓人去搜了,結果也沒有。
那也就是說,兇手偷了鞋,還偷過四奶奶的肚兜兒。
若不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又或是為了嫁禍錢四起,那就一定是個變態。
為了嫁禍錢四起的可能性不太大。
偷鞋可能是為了嫁禍,但兇手偷肚兜兒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烈日炎炎,白羽笙靠在亭子邊一直在想事情。
沈宴之可算是抽出空閒,出言問道:“老婆,你不會真的生我氣了吧?我剛剛那真就是隨口說說調侃一下寧三爺,我是什麼人你心裡沒數嗎?”
白羽笙的語氣平靜卻奇怪:“我沒生氣啊。”
“要不你打我一頓吧。”
“你是有病嗎?”
白羽笙藉機白了他一眼。
要說沈宴之夫綱不振全是自找的。
他自己都心虛。
雖然從來沒動過真格的,但確實是放蕩了幾年。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你趁早躲開,別在我眼前晃悠,擋光了。”
“哦。”
沈宴之默默的等在一旁,白羽笙在用心研究著手裡的肚兜而和刺繡。
過後許久,她突然開口問沈宴之:“你說……兇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沈宴之想了又想,將已知兇手的所作所為相結合,回答她:“兇手殺害方翠,看似簡單,實則手段殘忍,從手法上就可以看出他狠毒的一面。從他扒光了方翠的衣服,又給她穿上鞋去詛咒她這件事來看,兇手不光恨毒了方翠,而且心存固化迷信,又有自己獨特且偏激的思維方式,殺人這件事,讓他逐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沉淪,無法自拔。再加上他偷女人的鞋子,肚兜兒,此等惡俗的癖好又恰似印證了方翠最後的結局。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變態,反而樂在其中,津津有味。說實在的,一個心思狠毒的變態,真的很危險。”
白羽笙認同沈宴之的看法,可她卻還有想不通的地方,她心存疑惑的問:“你覺得兇手和方翠之間的關係是怎樣的?如果往同夥這方面來想,兇手對待方翠的死會不會有些過於偏激了。”
“什麼意思?”
“方翠身上的突破口在於騙婚一事,也就是金錢。那麼這個兇手即便和方翠是同夥的話,再怎麼說也沒必要以此等激進轟動的方式殺了她吧?就像是錢四起所說,他沒必要殺了方翠扔到自己家的井裡,除非方翠是真的在某些行為上真正惹到了這個兇手。”
“有一種貪心,叫做獨吞。”
“別忘了,至今無法解釋的,是那具最開始出現過的乾屍……方翠已經死了,我們大致推算出了兇手和方翠的關係,可昨天的婚禮上發生的事,還是沒法解釋。”
喜歡神探女法醫請大家收藏:()神探女法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