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機會了嗎?你總要給我一個明確的態度,你是要和我離婚嗎?”
“隨你,離吧。”他話說得簡短,對她多說一個字都嫌多的樣子。
此話就如晴天霹靂一般降臨在她的頭上,白羽笙放下了自己的自尊和驕傲,在極力的挽回這段婚姻,她上前抓著他的胳膊,懇求著沈宴之:“宴之,我真的知道錯了,可不可以不離婚,我求你了,真的不能離婚。”
“那你覺得還有繼續過下去的必要嗎?”
白羽笙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以他們的感情……不至於啊……
哪怕白羽笙苦苦的哀求也無濟於事。
沈宴之拿好了自己準備好的資料,轉身要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什麼時候想通了,再告訴我吧。
”
在沈宴之這裡,沒有轉圜的餘地。
白羽笙卻不死心的再一次拉住了他,急切的說著:“宴之,我真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說,你等等……”
“我沒那個閒心。”沈宴之煩躁的隨手一推,將她推到了地上,摔門離開,頭也不回。
他的力氣向來不小。
這一摔,讓白羽笙沒能順利的起身。
她緊緊的捂著肚子,一隻手撐著地,吃痛了好半天。
青荷見小姐摔在地上,立馬上前去扶。
白羽笙忍著腹部的疼痛,清醒理智的對青荷說:
“你趕緊去備車,我要去醫院。然後再給欣然姐姐打個電話,讓她陪我一起,別告訴其他的人。”
白欣然自打被救出來之後,一直住在白家。
“好,我這就去。”
她是懷孕了。
白羽笙是個學醫的,自己的身子有了細微的變化,不會不知道的。
月事沒有來,再加上最近一陣子特別乏力難受,算起日子來,必定是有了。
她真的很高興,才結婚多久,自己就有了他的骨肉。
沈宴之那麼喜歡孩子……
揣著這份喜悅的同時,也難以阻止在變涼的心。
沈宴之對白羽笙冷漠到連將這個喜訊告知於他的機會都不給白羽笙。
白羽笙真的很疼,卻也只能自己撐著身子站了起來,一點點的走路。
好像是沒出血,可是肚子一直在疼,她務必要去一趟醫院。
醫院裡。
白欣然陪著她做完了檢查。
婦產科的醫生拿著她的化驗單,綜合白羽笙當下的情況,反覆的斟酌著。
“大夫,我是不是沒什麼大礙,休息一下就可以了?”白羽笙急切的問。
“目前你的情況不是很好,已經有輕微出血的症狀,這屬於先兆流產。”
“可是我沒有過激的行為,怎麼會這麼嚴重呢?
就只是在家摔了一跤而已啊。”白羽笙無助的抓著醫生的手,心裡沒了底。
“你現在肚子疼不疼?平時有沒有走血的跡象?
”
“肚子是有點疼,但是平時沒有出血的跡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