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沈宴之越是這樣,白羽笙才越是矛盾。
她沒有一顆能跟他患難與共,面對一切的決心…
…
餛飩吃的很飽,上了車準備出發去遠城。
白羽笙一如往常的坐在副駕駛上,關好車門,準備出發。轉頭卻見到沈宴之一臉痴漢樣兒的看著自己。
“你看什麼看?”
“老婆,你真的好香啊。”沈宴之吸了吸鼻子。
“您能不能別貧了?每次上你車都是這副說辭,一點新鮮感都沒有。那是我玫瑰味的香水而已。喜歡給你車裡也噴點?”
“這樣也好啊,這樣也免得以後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時常想你啊。”
“算了吧,你對我都是非分之想,難登大雅之堂。你平日裡最好是少想我幾分,免得失態。”白羽笙一語道破天機。
“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再怎麼說也是一介正人君子啊。”
“需不需要我以後僱個人來,天天誇你?不然我嘴太笨,實在是誇不出來。”
“沒事兒,我的嘴不笨就行了,你只需要會吻我就可以了。”
“哼。”白羽笙留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沈宴之為了能讓她多多休息,便不再與她搭話。
讓她在自己的身邊好好睡一會兒。
為了讓她睡得安穩,沈宴之儘量將車開得平穩一些。
看著身旁熟睡著的妻子,沈宴之心中無比安穩。
她就是自己的全部,比命都要重要。
其實沈宴之這輩子所求的東西真的很少,無非就是最愛的人在身邊。
用前半生的不幸,換來了如今的幸運,想來也值了。
不知不覺的,遠城已經到了。
白羽笙逐漸的甦醒了過來,夜色漆黑,可這條通往到桑雅書屋的路卻無比的熟悉。
她記得實在是太清晰了……
桑雅書屋到了,深夜時分,書屋已經關了門。
好在書屋裡面有打更的更夫,看著書屋外的陣仗後慌忙的開啟了門。
“各位官爺,您們這是?”老更夫點頭哈腰的問著。
“我們是津海巡捕房的,桑雅書屋涉嫌一起殺人案件現在需要對書屋進行調查請你在最短的時間將書屋的老闆叫過來,我們有事情要問。”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