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絲毫不懼沈宴之的威脅。
因為她踢與不踢,沈宴之都“弄”她……
白羽笙走到樓下,當著沈宴之手下的面兒,上去“邦邦”就是兩腳,踢在車屁股上。
她的這一行為把手下都看呆了。
臨走不忘雄赳赳,氣昂昂的對他們說:“記住,一會沈宴之下來了,告訴他,我踢的!”
“少奶奶,我們……知道了。”
白羽笙回到了沈家後已經是下午了,本來是想要吃些東西填一填肚子的。
“大小姐,你今天早上,您不在,白楓給您打了個電話,說想要見您一面。”
“你接的電話?”
“是啊,要不您給他回一個電話看看,是不是老爺有什麼事?”
“不是舅舅的事情,是我找白楓有些事。”
白羽笙知道白楓找自己是什麼事,便起身又去了白家。
好巧,白楓沒在公司裡。
白羽笙尋著個機會,揹著舅舅白昌義,與白楓私下見面。
“你是查到了什麼嗎?白楓。”
“是的,大小姐,經過這幾天的調查,確實有些事不得不跟您彙報一下。”
“辛苦了,你說。”
“撫遠那邊的事情我已經摸清了。不過問題應該不出在白翠銘。真正出現了問題的是白翠銘的女兒,白欣然。”
“欣然姐姐怎麼了?”
“白欣然大學畢業後便失蹤了。如果再準確一點的說,白欣然連撫遠大學的畢業證都沒有拿到,就和一個社會上的人私奔了。我打聽了一下,卻得到了驚人的結果,這個人咱們都認識,就是您的表哥聶雲襄。”
“是聶雲襄?”白羽笙瞬間瞠目,:“你確定這是真的嗎?”
“白楓很確定,但也確實覺得這事兒離奇。”
聶雲襄能做這種事,那就證明他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表哥,這個身份……很可能的是冒用了的。
“還有呢?”白羽笙緊接著問道。
“白欣然至今下落不明,已經是失蹤的狀態。可白翠銘這段時間卻沒有報警,對於他女兒的失蹤,也是表現得不管不問的。我懷疑,會不會是白欣然被綁架了,白翠銘需要錢與綁匪周旋呢?”白楓猜測道。
“應該不會,但是白翠銘想要分割白氏肯定與白欣然的失蹤脫不了關係。”對於白羽笙來說,聶雲襄出現在白欣然的身邊這件事就已經不尋常。
換言之,雲幫還是對白家人下手了。
“大小姐,您看這件事要不要告知老爺呢?”
“還是先不要,告訴他只會讓他瞎擔心。倒不如讓我私下去了解下情況,我在巡捕房工作一切好說,能找到白欣然是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