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翠銘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分家。
把撫遠那部分全都交給他,不再屬於白昌義。
這個提議,也同樣讓白昌義覺得太過於突然。
“翠銘啊,這件事你得容我考慮考慮再做決定。
但我不會虧待於你,畢竟你也是父親的兒子,這些年來父親曾對你的虧欠呢,我也記在心裡。既然你有這個想法,那我就一定會放在心上的。來來來,咱們兩兄弟該吃吃該喝喝,好不好?”
“好,還請大哥能早些給我一個答覆。”
“我知道了,你這些年也不容易,我心裡有數。
”
白翠銘的這一做法,是否也讓白昌義寒了心?
事後,白翠銘用完了午飯,便帶著夫人離開了。
顯然他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
白昌義眉頭緊鎖的走上樓去,白羽笙緊跟其後追隨。
“老頭兒,老頭兒,你該不會是真想把白氏割出去一部分去撫慰兄弟吧,你不能這樣。”
“這是我的事,和我兄弟的事情,不用你管。”
白昌義越是以這樣的方式推開白羽笙,白羽笙便偏要管這件事。
“舅舅,你無兒無女,全心全意就養了我一個孩子,我為什麼不管?我也是白家的人。”
“你這孩子,大人的事兒少攙合!”
“我不是小孩兒了。舅舅,我知道您一向看重兄弟情義,這是好事,外祖父在天之靈看到了您能和翠銘舅舅兩人兄友弟恭,他也會欣慰的,可一碼歸一碼,白氏不能分。”白羽笙表現得異常急切。
“他是我親弟弟,怎麼就不能分了?”
“他是您弟弟不假。可外祖父在離世之前,並不是沒有想到過他。他是外祖父親兒子,外祖父當初都不想分給他一點點。您執掌白氏多年,怎麼能仁慈到把白氏一分為二,割給他一部分呢?”
針對於此事,白昌義進而解釋道:“他的母親是你外祖父的外室,當初你外祖母知道這件事之後心中不願,與你外租父鬧了矛盾。是因為這件事,他的母親才沒有進家門的,要不然他也是白家的少爺。”白昌義苦口婆心的述說著往事。
“好,那我現在不想跟您回憶從前的恩怨。外租父臨終之前的遺產分配咱們先不論。就說您這些年來,為白氏付出了多少?白氏最開始在外祖父手裡的時候還只是個殯葬企業。都是靠您一步一步的拓展,才有了今天全向發展的白氏企業,地位穩固,堅不可摧。”
“這其中,哪裡不是您在用心血去堆砌的?與他人何干?白氏就像是您的孩子一樣,怎能被他人所剝奪?外祖父都不曾給他,您何故要給他呢?白翠銘若是與您共同打拼過,尚且可論此事,他坐享其成被您扶持進了白氏,如今又想要您分割白氏,他不是白眼狼嗎?”
“放肆!你不可以這樣沒輕沒重!”
“我說的就是事實。白家的產業,我一分都看不上,但我就是不能眼看著老頭兒你因為仁慈而被別人欺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不能分!”
“他是我弟弟,大折骨頭還連著筋呢,我能怎麼辦?這麼多年來,他好不容易開了一回口,我能拒絕嗎?他確實將撫遠的企業打理得井井有條,我何必捏在手裡不放,惹人惦記?”
“您這是引狼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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